遠的路程,便看到了那兩隻雪雕的影子,正單腳支在峽谷之邊,一棵高大的村木上,而它的身後,崖壁之上開著一朵無葉無滕的雪白晶瑩的花朵,那花朵散發出濃烈的清香,那香氣吸入胸中,竟然讓人神清氣爽。
“雪蓮花?”
喬喬的眼睛亮了,血靈也欣喜的叫起來,可是他沒有忽略掉那兩隻雪雕,一公一母,此時正狠厲的瞪著他們,眼神好似利箭一般。
“你們什麼人?”
沒想到雪雕竟然說話了,喬喬和血靈後退一步,鎮定的望著那看上去很惡的傢伙:“你竟然會說話?”
那雪雕睥睨的斜視了他們一眼,似乎相當不屑他們的問,再接著問了一句:“說吧,你們來幹什麼,想打雪蓮花的主意嗎?”
這次血靈沒開口,而是喬喬開口:“是的,我們一定要得到雪蓮花,希望你能成仝我們的心意?”
“想都別想,這雪蓮花,我們都捨不得食用,你們這些卓鄙的傢伙,竟然想得到它,做夢吧。”
那雪雕怒了,陡的飛到半空,騰動起翅膀,頓時間峽谷之中狂風大作,雪花飛舞,那雪花看似輕飄飄的,可是卻帶著一股寒凌之氣,每一粒都是經歷了日月的光華浸染而成的,不亞於小石子,擊打在人身上,很是疼痛,血靈掉頭,飛快的命令一邊的青翼:“快保護好主子。”
“是”,青翼張開黑色的披風,罩住了喬喬的周身,使得那雪片碰不到她,但這時候那隻雪雕卻看出了端睨,冷冷的譏諷著:“一隻小小的蛇精,也想來取雪蓮花,真是可笑之極。”
不過它的話音一落,翅膀的力道竟然降落了很多,似乎有什麼事情困擾著它,血靈逮住機會飛快的一躍而起,那雪雕回過神來,一紅一白的影子打鬥起來。
而雪雕冷的狂冷的聲音響起:“舞姬,給我殺了那條蛇。”
“是”,另一隻雪雕得了命令,一衝而下,姿態優美的直衝向青翼,青翼一看到它的出手,哪裡還有時間護著喬喬,只得收起披風,好在這時候,那滿天的雪片已經散去。
半空中,血靈和那隻雪雕打鬥著,而這邊青翼和這隻雪雕打鬥起來。
喬喬根本管不得那兩個雪雕,轉身往峽谷邊跑去,她只想取到雪蓮花,別的事什麼都顧不得了,那一直和血靈纏在一起的雪雕見了喬喬的動作,當下心裡怒意頓起,翅膀張開怒撲過去,血靈後退一步,誰知道他只是詳攻,意在抓住喬喬,它的身形一起,改撲向跑著的喬喬,這時候血靈和青翼反應過來。
可是喬喬卻被那隻雪雕抓住了,血靈和青翼臉色大變,驚慌的叫起來:“主子。”
那雪雕翅膀一展,抓著喬喬飛到半空,冷沉著臉怒瞪著爪子下面的女人,一臉的非笑非笑:“哼,可惡的人類,竟然妄想拿走雪蓮花。”
“是,我一定要拿到那隻雪蓮花,因為它可以救我家人的性命。”
“可惡的東西”,雪雕一生氣,準備鬆開爪子,血靈和青翼心臟一緊,差點沒失去呼吸:“不要啊。”
喬喬望著雪雕的影子,感覺到身子一空,整個人往下墜落,沒有一絲兒害怕,相反的卻想到了一件事情,這個雪雕好像雄貝貝啊:“雄貝貝,你在哪呢?”
那隻本待盤旋而去的雪雕,聽到她的話,一愣之下,飛衝而下,抓住那直墜而下的女人,因為動作過猛而抓破了喬喬的手,她的身子猛的一緊,被那隻雪雕抱在懷裡,直衝往峽谷,而喬喬不自覺的伸出染血的手緊抓住那隻雪雕的毛,才不管這死雕疼不疼的問題。
等到一雕一人落到芳草地上。
血靈和青翼不知道發生了啥狀況,直知道他們的身上好像被水洗過似的,就在這時候,那個雪雕,落到地上,眨眼間,竟然慢慢的幻化出一個人形來,竟是一個儒雅的男人,上前一步扶住喬喬的身子。
血靈和青翼生怕他再做出什麼不好的事情,飛快的動手搶過喬喬的身子。
“你還想幹什麼?”
那大雕低頭看到自已竟然幻化成人形,很高興,上前一步望著喬喬:“主人,我是雄貝貝。”
“啊”,所有人都呆住了,沒想到這隻雪雕竟然是雄貝貝,喬喬養過的一隻小雕,而喬喬一想到剛才雄貝貝差點扔下自已,不由氣得大罵:“雄貝貝,你個忘恩負義的東西,枉我以前對你那麼好,你差點害死我了,你個謀害主子的傢伙。”
雄貝貝張大嘴巴,好半天沒發出一個聲音,因為主子和以前的形像好差啊,以前的主子多溫柔啊,現在的好凶悍啊,只怕以後王要是想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