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前告訴他的,偏貿然的決定了結婚,他根本來不及回來,誰知道一回來就聽說他被打了,還關起了向晚,看來沒有婚禮了,只是發生了什麼事了。為什麼把人關起呢?
“你不會自己上去看嗎?為什麼問我?”阿秀根本不理這個金髮碧眼的外國帥哥,說實在的,她討厭外國人,長得那麼高大,眼睛還乖乖的,她喜歡純種的中國人,平時看到雷克斯都沒什麼好臉色,不知道為什麼他最近總喜歡來問她失去,難道不知道她不待見他嗎?
“好了,我正忙,快走吧。”
“不是,他到底有沒有發脾氣?”雷克斯拉著門把,根本不走,一臉的賴皮像。
阿秀嘆氣,這男人不是說精明能幹嗎?怎麼像個無賴呢?
“少爺沒發脾氣,你上去看他吧,老夫人也在上面嗯?相信他不會發脾氣的。”
雷克斯一聽阿秀的話,鬆了一口氣,一伸手抱了阿秀一下,順帶在阿秀的腦門上親了一下,以示自己的感激之心:“謝謝了。”
說完大踏步的走出去,上樓去了,阿秀在茶水間目瞪口呆,然後第一時間在腦門上拼命的擦,天哪,那個黃毛鬼竟然親她了,有夠噁心的,那男人可髒了,為毛要親她啊,在她的眼裡,他渾身上下都是病菌的。成天和女人混在一起,最後會不會的花柳病還有梅毒淋病啥的,不治而亡啊。
阿秀惡毒的詛咒那男人。
二樓,皇甫諾的房間裡,爺爺臉色嚴肅的坐在一邊的沙發上,蔣美珍女士坐在皇甫諾的身邊,伸手拉著他的手,心疼的唏噓。
“諾啊,你別多想了,等身體恢復了,我們再想辦法,一定能讓喬喬母子回來的,你一定要安心養身子,如果你再亂跑,奶奶會心疼死的。”蔣美珍女士說著竟然抹起了眼淚,一向剛強的人在晚年的時候,依舊那麼脆弱,她真的害怕諾小子會發生什麼意外,到時候她們還有臉去見兒子媳婦嗎?
皇甫諾狹長的眉挑起,眸底的心痛掩去,唇角扯出一抹落寞的笑意:“沒事,蔣美珍女士的眼淚真是太多了。”
“還不是你不讓人省心。”蔣美珍女士氣憤的說,她也不想流淚,想想她年輕的時候多剛強的一個人啊,可自從媳婦兒子去世後,她一直患得患失的,生怕孫子再有什麼三長兩短的,這皇甫家再有錢有什麼用啊,連個孩子都保證不了。
“諾啊,千萬別衝動了。”
蔣美珍女士叮嚀著,一旁的老爺子冷哼:“還是個男人嗎?至少有點責任心,讓我們這樣的老人為你提心吊膽的,是不是不應該?”
老爺子雖然心疼,但好歹是個男人,表面也看不出來,相反的很苛刻,皇甫諾又怎麼會不瞭解呢,望向爺爺:“我沒事,你們放心吧。”
三個人正在說話,門被輕輕的推開來,雷克斯從外面探進來一個腦袋,嘻嘻笑著,等到確定房間裡的人沒生氣,才走了進來打招呼。
“諾,沒事吧。”
皇甫諾搖搖頭,不過對於雷克斯出現在這裡倒是頗有微詞,他不能處理事務,這傢伙竟然還到處亂跑,眼神銳利無比,隱藏著殺機,雷克斯立馬舉起手討饒:“不關我的事,是雷冬拜託我的,他害怕你宰了他,所以千拜託萬拜託的讓人過來的?”
“又出了什麼事?”
皇甫諾的聲音幽暗的好似從地底下冒出來的一樣,凌寒得像二月裡的寒冰,眼睛裡深不可測的波濤,陰陰暗暗的盯著雷克斯,那傢伙立馬打了一個寒顫,還真要命,為什麼一時同情心起,跑了過來,不會他成了替罪羔羊吧,眼一閉認命了,大聲的說。
“向晚,那女人好像被人劫走了。”
“什麼?你?”皇甫諾陡的坐直身子,眉挑了起來,周身罩著寒意,那女人竟然跑了,這該死的雷冬,那血靈在那女人的手上呢,她竟然跑了,這該死的傢伙,準備下地,蔣美珍女士立刻按住他的身子,不讓他動:“跑了就跑了,讓雷冬派人抓回來就是了,將功贖罪,你這樣跑出去幹什麼?身體還沒好呢?”
“奶奶?”皇甫諾正想說什麼,而一邊的雷克斯只知道唸叨,完了,完了,這下老大一定拿他開刀了,老天爺啊,他幹嘛一時好心,竟然成了替罪的羔羊啊,他美好的人生啊,正在自怨自嘆,門被急急的撞了開來。
皇甫諾火大的瞪向門口,進來的人完全無視他的怒火,一臉笑意驚喜的開口。
“少爺,少奶奶過來找你了,要不要見她?”
“喬?”皇甫諾呆住了,一瞬間眼裡浮起喜悅的光芒,眉梢洋溢著激動,坐好了身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