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又不是那兩個庶女,早早嫁了早了。
駱寶櫻多得是選擇。
見那駱夫人橫插一腳,蔣夫人微微皺了皺眉,心想這婆媳兩個還不一致,正當這時駱昀來了,老太太好似抓到根救命稻草,忙讓駱昀做主:“賀公子你也曉得的,你說,可是沒有比他更好的了?”
可惜駱昀與袁氏一個樣,雖與老太太同是農家出身,然而他心裡彎彎不少,絕不是一件事兒不細思熟慮就答應了的,他朝蔣夫人笑笑:“瞧著我母親極喜歡您,一定得留下來用頓飯,下回最好與蔣老爺一起來,我可與他把酒言歡。”
一個字不提,就把這事兒給兜過去了,老太太氣得臉色鐵青。
駱昀又笑:“母親是個急性子,蔣夫人莫在意。”
蔣夫人聽著也大抵明白了,駱家還要再考慮考慮,不能立刻應承。
這原也尋常,兩家一旦結親,不止關乎一對男女,也關乎兩個家族的將來,他們沒有一口回絕,便還是有望的。畢竟姑娘家里人嘛,是得還看看男方家的底兒,那公子的品行,她並沒有動怒,仍是態度謙和。
光是看這蔣夫人,就知道賀家的家風,瞧瞧結交的人物,都是有風度的,等到蔣夫人一走,老太太就發作了。
“也不瞧瞧咱們什麼家底!”她指著駱昀,“你如今當上三品官有能耐了,連這種人家都不放在眼裡?過了這村沒這店兒你不知道,你而今不要,往後後悔可是無門,咱寶櫻就給你們給蹉跎了!”
老人家在氣頭上,噼裡啪啦說了一長段話,駱昀不與她計較,安靜的聽著,也沒有反駁。
在旁的袁氏嘆一聲:“母親,再好也不能一口答應那!莫說……”她聲音壓低一些,“衛家您瞧不出來?”
“關衛傢什麼事兒?”老太太問。
這糊塗婆婆,袁氏扶額:“衛三夫人上回送寶櫻那衣裙,您可知外面賣多少銀子?尋常她可會送?還有那三公子,您當真瞧不出來?”
老太太眼睛都瞪大了:“我那老姐姐可是一句沒提。”
“三公子去打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