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要進宮謝恩了?聖旨不是皇上下的嗎?”
沈席輝道:“揚州那邊送來戰報,說是寧家的老爺因吃酒誤了軍機,叫原本已經無力還手的英王又跟寧王家的大公子聯手翻了身,害了上萬將士。皇上罰皇后閉門思過,寧家的幾位老爺正忙著上請罪摺子呢。”
寧氏一日內就被第二盆冷水潑中了,失魂落魄地一時顧不得避嫌問:“會不會哪裡錯了?”金家、玉家兩家人在揚州,不可能將要事交給他們家人吧?既然不可能交,又怎麼能耽誤到事呢?莫非是金、玉兩家有意陷害寧家?不可能吧,金家可是寧家親家……就算她們算計金折桂,金將晚人在外頭也不可能知道呀……
寧氏腦子裡一片混沌。冷氏良久,望了眼寧氏,沉聲道:“原來是你們家連累了我們蘭桂。”
“母親——”寧氏忙要辯解,又因金折桂是不久前從揚州那一片回來的,趕緊看她。
金折桂眨了下眼睛,果然打仗也有好處,太上皇心裡不順,想折騰誰,只要叫人從戰場那邊捏造個信,山高水遠的,罪名立時就有了,“大嫂子看我做什麼呀?我可沒那能耐陷害你們家。”
“祖母,趕緊給伯父去信,問一問伯父……”寧氏跪下扯著金老夫人的袖子連連央求。
金老夫人冷冷地看著寧氏,轉而對沈席輝笑說:“多謝你上門來告訴我們,有勞了。”
“客氣——不知外頭的味道伯母可還受得住,若受不住……”沈席輝每日巴不得不回家,一回來就要聞到那股子怪味。
“老婆子還受的住,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