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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安陵愁月又為他添了一杯咖啡,可能是因為覺得不錯喝,這次他伸手接了過去,淺啜了一口。

安陵愁月緩緩一扯嘴角……很滿意。

不多時,他放下杯子,“外面那兩個男人……”咕嚕咕嚕,一個細微的聲音從肚子裡傳出來,他眉頭一皺,心上有不好的預感。

“你在杯子裡下了什麼?”

“一點點洩藥。”兩根麥色的指尖拉出丁點的距離,“以示你剛才侮辱我的薄懲。”她是很會記仇的。

有些仇,可以留著慢慢算,有些仇,是必須把握機會馬上執行,像拓跋塵這種強者就屬於後者,她當然要懂得見縫插針。

以為會看見他變臉的,沒想到那張臉竟然浮出淡淡的邪意,“有仇必報,很好!”能下得這麼不著痕跡,她的手段很高明,洩藥只怕也是獨門調配,而且很有可能是她調配的,因為這種洩藥的存在,他沒察覺出來。

☆、誰比誰狠(3)

“謝謝誇獎,本小姐別的本事沒有,就是心眼小得跟針似的,所以記性特別好。”她得意的發現他的額角已有了淡淡的薄汗,“奉勸七皇子一句,洩藥無礙大雅,所以是沒有解藥的,所以你最好還是趕緊找個茅房吧。”

他挑起她的下顎,如果不是額角沁著汗,就那怡然的神情,根本不像著了別人道的樣子,安陵愁月很佩服他的忍耐力,不過不喜歡他動不動就拿唇堵她的嘴。

他的吻青蜓點水,不像先前那般濃烈,淡淡的男性氣息縈繞於鼻翼間,是他獨有的味道,很特別,又淡又香,說不上是什麼味,就是覺得好聞。

他放開她,邪扯著嘴角,下一刻驟然消失。

她一駭,她以為自己的速度已經算是快的了,可是他的……簡直如鬼魅,來無影去無蹤的。

她失笑,搖著頭想,這下子他可要蹲好長一段時間的茅房了。

才得意沒多久,安陵愁月驀地皺起眉頭,是什麼時候的事?

那該死的拓跋塵還算不算男人,居然也給她下藥了,而且……小腹越來越熱,這根本就是……媚□□藥!!

他真是……安陵愁月難受的彎下身子,如果是以前“羅”的身體,她忍得住,可是現在是安陵愁月的,這身體缺少磨練……只能靠她的意志了。

安陵愁月放下手裡的東西,盤腿坐下,她就不信憑她的意志就忍不過去了。

拓跋塵,你可真狠!

他這根本就是要懲罰她,就這麼自信她唯一的解藥只能是他嗎?或者他也是在測試她對他的忠誠度?男人一旦吃起醋來不都是折騰情敵的嗎?

怎麼有這樣的妖孽。

安陵愁月閉目,努力壓抑著腹下的那團火,她甚至念起了心經,豆大的汗如雨下,順著她的額角一直往下掉,身體已經漸漸滾燙起來,她的意識開始抽離身體,只要熬過這段——

“小師妹,你怎麼坐在地上了?還一身汗,你中毒了嗎?”

偏偏在這最關鍵的時候,洋澈跳進來了,一見雙臉紅得像番茄的安陵愁月,他緊張的在她身邊蹲下,“不像是內傷啊。”既然不是內傷那就可以碰。

他伸手,擦去她臉上的汗——

安陵愁月的雙眼猛地睜開,佈滿血絲的眼白看起來狼狽極了,她的眸心甚至有團火焰,嚇得洋澈後退一步。

“小師妹,你……”是媚□□藥?

誰下的毒手?該怎麼辦?洋澈有些慌了手腳,“解藥,有沒有解藥?”

安陵愁月困難的搖搖頭,紅唇抿得緊緊的,“出……去……”

洋澈哪放心得下,一雙大眼睛在小廚房裡轉了一圈後,突然像有多難為,多就義,多偉大似的一把扯開自己的衣服,“沒有別的辦法了。”

她瞳孔一縮,眸心清楚的浮現他壯實的胸膛,她只覺得口乾舌躁,血液賁張。

這該死的洋澈是來幫倒忙的嗎?

“出……去!”她冷聲再強調。

洋澈眨眨眼,“難道小師妹你還想再忍嗎?再忍下去你的性命會有危險的,你的經脈已經突顯出來了,到底是哪個挨千萬的傢伙對你下的藥……”洋澈氣得跳腳,他在原地轉來轉去,一時間慌了手腳。

☆、誰比誰狠(4)

他不能讓小師妹出事,看見小師妹這麼難受,他已經心痛得要死了,要是她有個好歹,那自己不是要跟著去了?

不行不行,他的命很值錢的,怎麼可以出事呢。

洋澈光想著不能讓安陵愁月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