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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盧書生從後面搭上安羅的肩頭,“看來這親家,你們還真是當定了。”

安羅接回那請貼,聲音清冷,透著淡淡的不悅,“告訴你家王爺,我會準時到的。”

有些事情,不是她單方面想避開,就避得開的,從安煊的身份和身世被揭曉之後,她就更逃不開了。

她嘆了口氣,看來今天和拓跋塵說的話,等於沒說。

安羅簡單的收拾了下帳目,以察看了些店裡的商品,將店裡的事交給盧書生後,便去赴約了。

她到河邊的時候,拓跋塵已經站在碼頭了。

落日下,他一身比晚霞還要豔的紅袍,背對著她而立,頎長的身影被那餘輝拖得長長的,安羅對他有些不滿,有些惱怒,便踩著他的影子,在影子的帶領下,走到了他的身後。

“拓跋塵,你要和我談安煊的什麼事?”

拓跋塵負手而立,聲音聽起來有幾分愉悅。

“安羅,你說你想是安羅,那就做永遠的安羅。”

他轉過了身子,笑容掛在臉上,因為是揹著光,所以讓人看得不太清楚。

安羅往後退了一步,想看清他笑容下的真實目的,可是下一刻,她的身子突然被他扛上了肩頭。

她又豈是那種任人宰割的人,當然是要反抗的,當下身子一個凌空翻轉,自他肩上離開,而他迅速的再次靠了過來。

安羅神色一冷,飛速後退,退到無可退之時,便主動出手相抵。

兩人一來一往,一攻一防,交錯糾纏多時之後,最後,毫無意外的,安羅輸了。

他笑得很得意,把人扛著便踏上了那風雅的船中。

美食、美酒、美果,外加……美床。

安羅被放在了那鋪得厚厚軟軟的矮塌上。

“突然想到,認識這麼久,我們似乎沒有好好一起吃過一頓飯。”他替她倒了杯酒。

在外,安羅向來是滴酒不沾的,遇上拓跋塵,那可是一口都不能喝。

她的酒力其實不錯,但是“安陵愁月”不行。

所以,她杜絕一切在外需要喝酒的可能,所以她堅決不出門應酬。

安羅皺著眉看著那酒,“我們開門見山的說吧,你想和我談安煊的什麼事,關於她的身世嗎?”

拓跋塵優雅的淺啜了一口,被酒洗禮過的薄唇嫣紅無比,在船內明燈的照射下,發出盈盈水光,絲毫不遜於任何美人的嫵媚。

☆、泛舟(3)

安羅想,世上能用“嫵媚”來形容面,而又不叫人覺得噁心的男人,除了拓跋塵也沒有第二個了。

明明一張臉,是傾國傾城的美人臉,偏偏卻又讓質疑不了他的性別。

安羅盯著他唇,思緒飄風地想著,如果拓跋塵穿起女裝……會是貨真假實的“狐狸精”了吧。

就在她想得出神時,冷不防的,冰冷的瓷杯貼上了她的唇,醇香的酒味撲鼻而來,下一刻,唇上傳來一股力道,那酒……毫無防務的滑進了嘴裡。

她擰眉,直覺地要將那酒吐掉,可他柔軟的唇覆了上來。

深入淺出的吻,帶著淡淡的情@欲氣息,他的吻不算火熱,卻是絕對的纏綿。

他的手輕劃過她的脖頸,悄悄的往下探進她的衣領,順著她的身形而下,剛要觸及她的胸前時,安羅猛地回神,隔著衣服握住了那隻手。

她大眼一瞠,眸中有著跳躍的火焰。

“拓跋塵,我不是來和你搞這些的。”

他輕輕一笑,將臉埋在她的頸窩處,“安羅,你似乎沒開懂,今晚的用意,為的就是搞這些……”

她的身體一陣輕顫,明顯的感覺到來自他的身體的火熱。

“你失蹤了七年,我的身體可想你想得緊……”他握住她的手,十指交纏上了。

他的臉埋在她的頸窩處,所以看不見他的表情,但是他的聲音又低又沉,似乎壓抑著某種情緒,但安羅很清楚,那不是情~~欲的。

“你離開了八年,我以為我找你,是因為你帶走了我的孩子,可是現在你在我的懷裡……”他猛地抬起頭來,雙目像染上了鮮血般,豔紅無比。

“我卻清楚的明白,我為的只是你。”

安羅被他眼裡赤裸的糾纏嚇到。

那眸裡,似乎有點淡淡的情誼,這麼些年來,她從來不敢想,他對自己會有什麼情誼的……

“你答應也好,不答應也罷,既然被我抓到手心了,就別想著要離開。”他翻身,將她牢牢的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