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個大肚子的女人,留在這裡會遭人話柄。”安陵愁月說,“你還是另外給我安排一個簡單的住處,讓我安心把孩子生下就好。”
洋澈的□□聲還沒喊出來,老師父倒先開口。
“愁月說的不無道理,不如就到國師府安心待產吧,我那個地方去的人少,下人也不多,又都不是嘴碎之人,住在那裡你也省得煩心那些異樣的眼光。”
“可是……”
“一個大男人哪那麼多可是,皇上皇后還在主殿等你,趕緊去給他們瞧瞧吧,丫的要是表現不好,我拿棍子甩你。”老師父臉色一變,又化身成一隻暴龍,朝洋澈噴火。
“師父,您老的素養怎麼還沒回位……”
☆、東陽國國師
“位的頭,滾。愁月丫頭我就帶回去了,想她的時候隨時來國師看她就是了,別婆婆媽媽的了……”老師父起身,顯然不想多說了。
安陵愁月起身跟在他的身後,她現在最重要的任務就是把這個孩子平安的生下來。
軒轅真則緊跟隨後,他要保證安陵愁月的安全。
至於軒轅博……當然是跟著兒子走。
很快的,宮殿裡就剩下洋澈一個……他原地跳腳。
“你妹的沒一個有良心的,全都扔下我不管,我不要當殿下啦……”殿下的責任很多誒,他要逍遙自在的人生吶!
誰鳥他!
這個冬天安陵愁月便在東陽國的國師府住了下來,來年春天,誕下一個漂亮的、美美的,如陶瓷娃娃般動人可愛的……嬰兒。
這一年,洋澈跑國師府跑得特別的勤快,不遺餘力的給寶寶洗腦——
“小煊兒乖,來,叫爹……爹……嗲……爹……嗲……”
一團胖的小娃娃眨著一雙漂亮的丹鳳眼,骨碌碌的大眼珠子上下看著眼前這張娃娃臉,良久那漂亮的粉唇兒暴出一個字——
“娘……”
哭死洋澈了。
七年後,琉璃國塵王府
遠遠的,屋裡便傳來燕歌笑語聲,女人嬌媚的聲音,綿綿的洩了出來……
“塵王爺,小嬌跳得不好,還不如人家錦香樓的花魁呢,您留她在這裡做什麼,還不如讓奴家替你捶捶背呢。”
廳內,幾個衣著暴露的舞女光著腳丫跳著妖嬈的舞蹈,正主位的軟塌上,一個邪魁的身影慵懶的仰躺著,他的身上趴著一名絕美的女子。
那名女子,有著一雙勾人的眼睛,眼眨嫵媚,紅唇似火,她的唇貼著男人的胸膛,緩緩的上下摩擦著,說是挑逗,可又像在撓癢般。
男子支著頭,嘴角掛著淡淡的笑容,一雙妖治的魅眼半眯著,似在欣賞著舞女們的舞蹈,卻又似沒把任何人放在眼裡。
他的旁側,七年如一日的站著最忠心而又最能眼見心為淨的嚴生。
“事情查得怎麼樣了?”
男人的聲音低沉,帶著男性特有的磁性嗓音,卻又透著獨有的魅力,那是屬於琉璃國塵王爺才有的聲音。
“找不到。”
男人的眼底劃過一抹異光,隨即低低一笑,“都是沒用的傢伙,換一批人,繼續找。”
“是!”
趴在他身上的女人好奇的半抬起頭,“王爺,您要找什麼人嗎?”
男人的手細細的描繪著女人的唇形,雙眼仍舊半眯著,“嗯,一個讓我……‘牽腸掛肚’的人。”
“是女人嗎?”
男人——拓跋塵的垂下雙眸,他狹長的眼裡浮出一張美倫美奐的精緻臉龐。
“一個叫本王心心念念著的女人!”
女人嘟起了妖豔的紅唇,“王爺,是什麼樣的女人能叫您如此掛心,嫣兒會吃醋的。”這句話,半真半假,卻又帶著試探。
試探自己在這個男人的心裡,佔何席之地。
“是嗎?”男子淺淺地吐出兩個字,突然毫無預警的將身上的軟玉溫香推下榻,“去給她備一桶醋吧,嫣兒既然愛吃,就叫她吃個夠吧。”
☆、奇怪的女娃兒(1)
女子微愕,下一秒又露出嫵媚的笑,柔軟的身子以妖嬈的姿勢爬上了軟塌,聲音甜膩,雙眸眨著情yu的挑逗,“王爺,您好壞,就愛欺負人家。”
聞言,他腿,白皙好看的腳尖點了點女子的唇,溫柔道,“滿滿的一缸,都要喝下去。”
女子的笑掛不住了,變得有些難看,“王爺,我……”
“下去吧,若讓本王知道你沒有喝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