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來,鬼魅一般摟住了她細長的脖子,貼在她耳邊說道,“聽清楚了,我叫玉—荻—秋—”
可惜數年前採花大盜玉荻秋在南夏當政之時鬧得沸沸揚揚,但是朱言玉是的確不知道的。這玉荻秋是南夏人,後被三國官府通緝才痛下毒手將自己的玉面劃花掩人耳目。他一見朱言玉,那身段,那眸子,是他的目標。掀開面紗那一刻,不知為何他不覺得駭人,而是竟然有一種惺惺相惜之感。尤其是在牆頭看著這個女人哭得如此動情,早已生憐香惜玉之心。
“玉荻秋?是誰……”朱言玉肩膀一滑,身體下蹲便逃出了他的禁錮,柳眉微蹙地看著他。
“……”玉荻秋摩挲著指尖還存留著的滑膩,“無知者無畏。姑娘,你叫什麼名?”
朱言玉不予理他,可是卻被他攔住去路,美目怒視,“玉荻秋,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玉荻秋呵呵一笑,“這話應該是我對姑娘說才是。姑娘,你這臉蛋是誰刮的,我去幫你報仇如何?”
“不用你管。”朱言玉抽出長劍忽然刺去,結果沒刺穿他心臟,長劍卻鐺地斷成兩截怦然落地。玉荻秋將朱言玉抵在牆上,一手鉗住她的手腕,一手抬起她的下巴,嘖嘖道:“美人生起氣來,更好看。”
朱言玉嗤之以鼻,“玉荻秋,你瘋了!我朱言玉可不是慕娉樓裡的姑娘,也不是你口中的美人,你要找女人,請原路…。。嗯…放開…。”
那張紅唇一開一合,近在咫尺,玉荻秋完全聽不見她在說什麼,直接吻了上去。一場吻,吻得神魂顛倒。罷了,玉荻秋才離開那片溫軟,兩人都微微喘著粗氣。朱言玉揚起手就要扇過去,玉荻秋卻牢牢抓住了她。
“朱言玉是嗎?你聽好了,不管你以前如何,從今以後你是我玉荻秋一個人的女人!”
玉荻秋的臉上還掛著一絲不羈的笑容,疤痕擠在一起,說不出的滑稽。然而滑稽之中是朱言玉從未見過的屬於一個男人的認真,一時間她怔住了。如果,如果,如果方才與她相吻的人是沈存章,如果現在跟她說話的人是沈存章,她就算立馬死去也值了。半晌。
“呵,玉荻秋,你開什麼玩笑,我們才見一次面,你憑什麼要我做你的女人?”
“你沒聽過一見鍾情嗎?”
“那就更好笑了,誰會對一個毀了容的女人一見鍾情?玉荻秋,你是瘋了嗎?”
“跟我走,你就知道我有沒有瘋了。”
“跟你走?我會知道我肯定瘋了。”朱言玉猛力推開玉荻秋,“我還有要事在身,你不要再跟著我了。”
“什麼事?我幫你。”
“你。。。。。”朱言玉轉身凝視玉荻秋,他的身手的確比自己厲害,“你為什麼要幫我?你可知道,我做的事都是有生命危險的。”
“那我更要幫你了,你現在是我的女人,保護你是我作為一個男人的責任。”
朱言玉冷冷一笑,“你還是第一個對我說要保護我的男人。”
“你這麼可憐?言言…。”玉荻秋見她臉色一僵,笑道,“我不會是第一個喊你言言的人吧?還真的是啊…。。呵呵呵……。對了,言言,你到這死衚衕來做什麼?不會是私會老相好的吧?”
“我來找人…。”朱言玉瞟了他一眼,玉荻秋是江湖上的人…。“你知道夭紹閣在哪嗎?”
“你要找的人在夭紹閣?”玉荻秋抿著薄唇,鎖眉深思,“夭紹閣裡的女弟子個個貌美如花,我曾經是去過一次…。。 ”
“你去過?”朱言玉一時情急抓住他的胳臂,“快帶我去。”
玉荻秋瞄了一眼她挽著自己胳臂的素手,指節分明,修長透亮,那著急的樣子可愛得很,心生歡喜,真是個美人胚子,劃她臉的人定然是嫉妒她的美貌,要讓他知道是誰,定然讓他生不如死。。。。朱言玉見玉荻秋不說話,還以為他故意賣關子捉弄自己,腳一蹬,玉荻秋吃痛才反應過來,痴痴笑道:“言言,你要我帶你去哪裡我都願意,只不過這夭紹閣機關重重,進去的人很難出得來…。”
“你不是好好站在這裡了嗎?”
“我是個例外。”
“那你到底是去,還是不去?”朱言玉鬆開手,美目狠戾地看向另外一邊。
“哎呀,去去去。。。。。來,把手給我。”
“為什麼?”
“帶你飛啊。”玉荻秋一握住朱言玉的手,便如幻影一般消失在小巷深處。
沈存章不遠不近地跟在周金生和四個夭紹閣弟子身後,穿過大街小巷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