駁的。
墨兒還是不為所動,眼皮都不抬的說道:“叫你家福晉去問爺吧!而且,福晉還欠我家主子一個道歉,等福晉道完歉,我家主子再請安,也不遲啊。不過,就算道完歉,我家主子未必會去請安。你說是嗎,孫嬤嬤,不要以為你是福晉的奴才,就在這裡狐假虎威。”
“你……,哼,別得意,我叫福晉來說。”孫嬤嬤一時噎語,只好放下話,轉身走出聽語院。
墨兒看著她的背影,不以為意的搖了搖頭,繼續當個石人。
孫嬤嬤回到福晉院裡,面上很委屈的對著福晉說道:“老奴去了聽語院,白氏的丫環說爺免了白氏每日的例行請安,不讓老奴去叫白氏。”
那拉福晉聽了,一拍桌子,生氣的說道:“我沒接到爺的命令,這個奴才竟敢胡說八道。一個奴才竟這樣無法無天,她還反了是吧,以為本福晉治不了她嗎?”
“是啊,老奴也回了,但是她說,福晉若是不信的話,可以去問爺,而且還說……”孫嬤嬤說到後面,就有點懦懦的不敢說下去了,眼神不安的看著那福晉。畢竟那種話,真的是有削福晉的面子。
“她還說什麼,儘管說!”那拉福晉嚴厲的質問道,心裡早已氣得不知如何了。
孫嬤嬤一聽,就馬上應道:“她說福晉還欠她家主子一個道歉,等福晉道完歉,她家主子再請安也不遲。還說福晉您就算道完歉,她家主子未必會向福晉您請安。”孫嬤嬤說完,就靜靜的站著,等著福晉的反應。
那拉氏氣得全身發抖,說道:“反了,反了,我今天不給這個奴才點顏色看看,我這個福晉還有什麼顏面。走,去聽語院!本福晉定要收拾一下這個不知所謂的奴才,讓她知道奴才該做什麼,不該說什麼。”
那拉氏率領眾女人,浩浩蕩蕩的來到聽語院。站在門前的墨兒輕蔑的看著她們,心想:今天還真是多災多難啊,她家主子頭一天就要受到這樣的對待,真是不知該怎麼說了。
“就是這個狗奴才說的嗎?孫嬤嬤。”那拉氏一進去,就惡狠狠的盯著墨兒,她看白氏不順眼,自然而然看她的奴才更加不順眼,更何況還說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話來。
“是的。”孫嬤嬤得意的看著墨兒說道,心想:看她今天怎麼治這個死丫頭,竟然說她狐假虎威。
“來人,給我掌嘴二十下,讓她知道什麼是以下犯上。”那拉福晉厲聲說道,恨恨的看著她。
“喳!”孫嬤嬤和福晉的大丫環上前,走到墨兒面前,還沒打下去,就被她一掌打到了地上,那掌只用了兩成的功力,就讓這兩個人躺在地上痛苦□□著。
那拉福晉驚訝的看了眼墨兒,道:“她們可是奉我的命令執行,你敢違抗不成。”那拉氏想不到她竟會功夫,而且還很高的樣子,這樣的人在白氏身邊,可是一個威脅。
“能治得了墨兒的,只有我家主子一個。墨兒是我家主子的奴才,不是福晉您的,您沒資格動墨兒。福晉,請回吧!別讓自個兒再失了臉面,得不償失!”墨兒冷漠的看著那拉氏說道,“而且,墨兒勸您,還是別動手的好,墨兒是個練家子,這些人還不夠墨兒塞牙縫呢。打了福晉的人,不是落了您福晉的面子嗎!”
“放肆!你一個小小的丫環,也敢在我們面前耀武揚威。”李氏上前,指著墨兒說道,“就算你家主子也保不了你,爺最痛恨沒規矩的奴才。”李氏咬牙切齒的看著她,就是因為白氏,她才會被爺懲罰。
墨兒只是靜靜的看著她,不說一句話。心裡卻在埋怨自家主子怎麼還不出來。想著想著,門就開了,只見白語柔緩緩的走了出來。
她緩步走向樹下的石桌前,坐在了石椅上,就像欣賞一件物品一樣,看著那拉福晉,微笑道:“凡事,適可而止比較好;不要落了面子,丟了權柄,那才叫得不償失。你說是嗎,福晉!”
“再說了,你堂堂一個福晉,府裡有這麼多的格格,偏偏只爭對我一個,我還真想不明白,你的目的到底何在。”白語柔陰鷙的眼神一閃而逝,看著她說道。剛才在房裡,她所說的每一句話,都讓她很憤怒,若是不好好治治她,以為她真怕了她了。
那拉福晉臉色青紅皂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能瞪著她,心裡很是不甘。
“白語柔,你別太過份。我定要讓爺懲罰你,爺還是最寵我的,你別得意。”年氏上前,大聲宣佈她的所有物。
白語柔好笑的看著她,覺得她還真是有夠幼稚的,笑道:“這個跟我有關係嗎?你這人還真是莫名其妙,不知所謂!就知道用四爺的寵來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