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歷史,已經很是不錯了,最重要的是不要讓那些侵略者辱沒我們就行了。”對於大清滅亡,她不擔心,擔心的是以後日本對中國的侵略,那樣的侮辱,是人所不能忍受的。
“我知道,不過,箭在弦上,我不能停下來,否則將來死的會是我!”胤禛嘆了口氣,無奈的看著她,“皇家就是沒有親情,親兄弟也能反目成仇,就連額娘也是對我不冷不熱的,我還有什麼沒有看清的呢。”
德妃!?白語柔一聽他提到德妃,就十分的不屑,她撇撇嘴,道:“她心長偏了,你別理她,這種人最是無理取鬧了。將來若是你上位了,對她可不要客氣,頭一個反對的就是她了。”一想到德妃的作為,她就心寒,也心疼胤禛。
胤禛想到平常每日請安,都是對他淡淡的,一見到十四弟,就笑著。從皇額娘走時,以為額娘會疼他,可是他想錯了,第一天到永和宮,額娘就不冷不淡的說了幾句話,就打發他走了。從那時起,他就不再奢望額孃的疼愛,也沒有把她當作額娘。
“看淡了,也不在乎那點的親情了。”胤禛搖頭苦笑,而後緊緊的抱住她,道,“還好有你在我的身邊,讓我的心漸漸縫合,不再有痛了。”
白語柔聽了,笑逐顏開,道:“那我這劑良藥,還是不錯的嘛!不過,我可要收費的,以後你的俸祿都是我的,所有的錢也是我的。”
“見錢眼開!”胤禛無奈的用食指點了下她的額頭說道,白語柔皺皺鼻子,不滿的瞪了他一眼,怨他不憐香惜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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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良妃的結,康熙的憂
? 康熙四十八年,廢太子風波一過,氣氛也沒有那麼的壓迫,可是,每個人都是提心吊膽的過著,戰戰兢兢的看著康熙的臉色做事。畢竟,康熙在此事上的態度,讓所有人都摸不著頭緒,為了自己的腦袋,只好先止息心中的蠢蠢欲動,以免被當做靶子。
白語柔和魚寧此時正往延喜宮方向走去,因為良妃想解決她兒子的事情,以身子不適作為藉口,召她白語柔進宮為她診治。而魚寧因為正好去給德妃請安,聽說此事,藉口探望良妃,才來延喜宮,誰叫良妃是她們的老鄉,老鄉見老鄉,當然要互相幫忙。
兩人踏進延喜宮,不知為何,心情沒來由的發出一種傷心難過的情緒來。進到主殿後,只見良妃臉色蒼白的靠躺在床上,眼裡流露出傷心的神態來。
“這次是心病,還是情病?”白語柔走進床沿,輕輕的說道,眼裡的擔心,沒有遮掩的流露出來,愛上康熙,是沒有好結果的,孝莊可不許大清再有一個順治,而康熙那麼聽她的話,怎麼可能會違背呢。
良妃回過神,聽到她的話,只能苦笑道:“這或許是我不自量力,愛上一個不該愛的人,我真的很天真,明明知道沒有結果,卻還是義無反顧的愛他。到頭來,受傷難過的都是自己,我何苦呢。”良妃想到自己的付出,得到的卻是這樣的結果,以前的甜蜜生活,都只是過往雲煙,似好像沒有發生過似的,兩人就好像形同路人。
魚寧無奈的嘆了口氣,道:“無情最是帝王家,你跟他的時候,他早已是帝王,而且是已經成熟的帝王,感情對愛新覺羅家的人來說是一種□□。試問,一個把帝位看的那麼重的人,會需要愛情嗎?就算是需要,可是在江山和愛情面前,他肯定選擇的是江山,而不是愛情。”
“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白語柔想起納蘭性德的詩句,便輕吐如蘭的吟了出來。
魚寧坐了下來,問道:“就因為他說你是辛者庫賤婦,才如此傷心的嗎?你應該早知道這種事是無可避免的,提早要有心理準備的。”
“當初和他在一起時,我早就挑明瞭身份,說配不上他,他說沒關係,他不介意。可是,現在卻這樣說我,為這個藉口給我兒子定莫虛有的罪名,這讓我情何以堪啊!雖然我知道自己是誰,可是,被自己喜歡的人這樣講,換誰都會難過。”良妃痛哭出聲,彷彿把心中所有的痛都發洩了出來似的。“當初跟他說好,不要以我的出身來給我定罪。可是,他……”說到最後,良妃已經泣不成聲了。
白語柔輕拍了下她的肩膀,安慰道:“你也知道他在忌諱你的兒子,所以才這樣說的,既然他這樣子說你,那你就不要把他放在心裡,從此以後的生活重心,就放在你兒子身上,不是挺好的嗎?”白語柔有點抱怨康熙的冷酷無情,就為了打擊八阿哥,而說出這麼傷人的話,真不是人!
“是呀,你呀,現在該勸勸你兒子,讓他歇了不該有的心思,免得以後路難走,到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