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多少女人睡過,想想還是噁心。
“該死的曹夢,你快給朕解藥!”站起來伸手提起曹夢,怒視著她。
“解藥?這個沒有解藥的,騙你是小狗!”邊說邊舉起雙手做發誓狀,其實怎麼可能沒解藥?只是說是小狗就一定是小狗嗎?
“什麼?”軒轅澈大吼道:“曹夢,這可不是開玩笑的,朕還沒子孫後代,你不願意幫朕生個皇子,朕只好去找別人,可是你不能讓朕對女人毫無感覺啊!”瞳孔瞪得比牛眼還大。
“得了吧你,就你這個草包生出來的也是個小草包,還是不要禍害世人了!”曹夢不怕死的說道。
軒轅澈很想一掌打死她,鬆開手站起來雙手背在身後,臉上全是受傷,轉過身面朝大門,淡淡的說道:“朕是沒用,是草包,陷害忠良,識人不清,又好賴不分,無法和你的那些男人比,以後朕不會來打擾你了!”說完就大步向門外走去。
曹夢的心隱隱作痛,自己是不是太過分了?畢竟他還是個皇帝,趕緊拿出懷裡的解藥:“解藥給你!”
軒轅澈站住,慢慢轉頭看向曹夢,深吸一口氣:“不是一個月嗎,為了讓你更加安心的睡覺,朕也沒必要服用解藥了!”
“軒轅澈,你不要這樣啦,你這樣我會睡不著的,算了算了,一起睡吧!”曹夢看著他那落寞又悲傷的表情,心裡真的很不忍心,這個身體本來就是朱鳳的,要不是自己佔據了,軒轅澈早就摟著朱鳳滾床單了,反正他也不能對自己怎麼樣,還怕什麼?就當是小時候和小朋友一起睡了,慢慢把解藥塞進了衣服裡,躺進了床裡面,留出了一大半,反正一個月後就拜拜了,到時候看不見,就不會心疼了。
軒轅澈故意露出為難的表情:“既然皇后都這麼說了,即使朕不願意也不能傷了皇后的心,只好陪你了!”
這個該死的軒轅澈,得了便宜還賣乖,曹夢真後悔剛才一時的心軟,面朝裡側沒有去理會。
軒轅澈臉上慢慢出現了笑容,三下五除二把衣袍全解開,只留下褻衣褻褲,拆開被子鑽了進去,理所當然的把曹夢抱進了懷裡。
曹夢大驚,隨即想到了他對自己造不成威脅,也安靜了下來,想抱就抱吧,寬闊的胸膛也很溫暖,臉在他胸口上蹭了幾下,閉眼慢慢睡去。
結果才剛睡了一會,曹夢就被吵醒,看著門口,好像是有人敲門吧:“誰啊?”
“皇后娘娘,皇上該上早朝了!”廣海的臉上全是喜慶,皇上和皇后和好了,這是再好不過的事了。
“知道了!”曹夢迴了一聲,看著抱著自己的軒轅澈,臉上全是疲憊,這才睡著就要上早朝?看來以後是要早點睡覺了,看著他俊美的臉,覺得還是睡著了好看,慢慢伸手把他額前的碎髮撥開,烏黑的秀髮,怪異的脾氣,俊美的臉龐,修長的體魄,熟睡的樣子,突然覺得有點喜歡,慢慢把臉湊過去親了親那微微張開的紅唇。
“軒轅澈!”輕輕的推了推。
“曹夢,別吵,朕好累!”軒轅澈把曹夢又抱緊了一分,繼續沉睡。
“你該上早朝了!”曹夢又推了推。
軒轅澈皺眉,雖然很不情願,卻還是慢慢睜開迷濛的雙眼:“早朝了啊,這麼快,才剛睡著!”邊說邊軟綿綿的坐起。
曹夢心疼的替他整理了一下長髮:“要不你請假好了,今天就別去了,以後早點睡,如何?”
“不了,這是朕的義務,曹夢,晚上朕還要來和你睡,朕走了,龍袍都在寢宮,朕回去再梳洗,你快些休息吧!”說完就有氣無力的穿上鞋子,無精打采的向門口走去,開門,然後幫曹夢把門關上。
曹夢嘆口氣,其實人人都想做皇帝,有誰知道做皇帝的苦楚?不過軒轅澈真是奇怪,居然在昏昏沉沉的時候還知道關心自己,嘴角彎起,就疼人這麼一個值得欣賞的優點,倒下繼續補眠。
軒轅澈坐在龍椅上,表面裝得非常的精神,實則昨晚弄得太晚,才睡了不足一個時辰,疲憊不堪,臉上卻還是神采奕奕:“朕今日有事與各位大臣說,就是這太傅一事,太傅乃兩朝元老,而且又是朕的啟蒙老師,各位覺得要如何處置最合適?”
朱雲天上前拱手彎腰說道:“皇上仁慈,定是想網開一面,微臣覺得太傅也是罪不至死,只要太傅有悔改之心,微臣覺得讓他官復原職也不是不可,畢竟朝廷中突然缺少一名大員會讓各地官員胡亂猜疑,一切就由皇上做主!”
軒轅澈挑眉,朱雲天會幫太傅求情,還真是難得,嘴角彎起:“既然丞相都這麼說了,那就重罰五十大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