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軍加入了戰鬥,自己也提著大刀痛快的揮舞著,不過,還是遵循之前的方法,只負責打昏,不負責殺人。
她剛剛打昏幾個,白少卿已經躍至她的身旁,帶著不可思議的口氣問了一句:“你受什麼刺激了,連刀都不會使了麼?有誰在戰場上一直用刀背對敵的?!”
“我……我這幾天吃齋唸佛了……不能殺生……”情急之下戚鳳歌胡亂應付,這傢伙還真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自己的一舉一動他都看的清清楚楚!
“是麼?你要不是左路軍的將領我的夫人,我真懷疑你是內奸……”白少卿涼涼的丟下這句話便離開戚鳳歌往前殺去。
不過戚鳳歌發現,白少卿這次專揀穿著軍官服裝的敵人截殺,而其他的普通士兵不過順路放倒而已。
(戰場血腥,此處省略三百字,親們自去想象什麼血流成河、伏屍遍野的景象)
本來雙方的人數不相上下,但是因為白少卿是伏擊,所以優勢佔盡,再加上乘勝而來的左路軍,士氣更是大振,短短一個時辰,戰鬥便結束了,敵軍將領被白少卿重創之後,甩殘部突出了重圍,兔子一樣逃走了。VILt。
滿山谷的傷員、屍體,讓戚鳳歌看的只想吐,心情更是壓抑到了極點。這麼多的死人,剛剛還是活蹦亂跳的生命,轉眼之間鮮血流盡,沒有了呼吸。
她知道自己又是書上所說的婦人之仁了,戰爭本來就是你死我亡,冷酷無情的,誰心軟最就是被動那一方,也是最有可能被消滅的一方,對敵人手軟就是對自己生命的不負責。
一部分士兵留下打掃戰場,其餘則跟著戚鳳歌和白少卿進了夜安城。
戰鬥剛剛結束,士兵當然修整是第一位。
白少卿幾乎沒有和戚鳳歌說什麼話,當然她也識相的不去招惹對方,洗了個熱水澡、吃了飯又美美的睡了一覺,再次醒來已是第二天的日上三竿。
她起身梳洗完畢,剛一出門就看見李之初在門外等候。
“之初,有事麼?”她見對方一臉焦急欲言又止的,便首先問道。
“將軍,您恐怕有麻煩了,現在白將軍叫你去他那邊一下……我估計要處罰您……”李之初看樣子比戚鳳歌都著急,他很怕對方會受到嚴肅的責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