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突破口,還有這裡,都是我們防範的重點……”
眾人看著,都贊同的點點頭,開始商量兵力的部署。
白少卿先讓眾人商量,轉shēn對鄒公道:“等一下開完會,馬上派出一千人星夜趕往陵寢,陪個那裡的駐兵對陵園再進行一次全面的清查,讓李之初作為御史跟著去督查,其餘凌晨跟隨國主出發,您看怎麼樣?”
鄒公判斷著,點點頭:“你心思縝密,老頭兒我相信你的zuò法,所以dà膽地去gàn吧,我支援,國主也一定會支援你的!”
白少卿笑笑了但是隨著時間越來越靠近,他的心卻是莫名的凌亂起來,這種強烈的jǐn張的感覺好像是在自己第一次上戰場的時候有過,除此之外,一直很少有,而那次自己差點死掉,那麼這次呢?是不是又是什麼不祥的預兆?
一想到這裡,他的修眉輕蹙起來,鳳歌決不能有事,絕不能!自己就是粉shēn碎骨也要護她周全!
鄒公見白少卿的臉sè晴了陰,陰了晴的,似乎心事重重,便將他拉過一邊,關切地問道:“我說,你怎麼了,不舒服?”
白少卿搖搖頭,對著鄒公,他也沒有見外,低聲道:“我心裡有種強烈的預兆,不是很好,所以很擔心……”
“是你太jǐn張了,少卿,你太擔心主上了,”鄒公安慰著他,其實自己的心裡也是沒底,眼看著赫連容虎視眈眈,不斷的採取行動,而主上這邊只能是等待、躲避,“這個無恥的赫連容在過人面前重視一副道貌岸然的君子模樣,又以力挽狂瀾的英雄形象很受支就國人的敬重,所以我們一時拿他沒有辦法,不能和他公開對抗,控訴他的罪行,真是窩火……”
“我知道,要是鳳歌和他鬧得太僵,沒準會讓人們以為是她有鳥盡弓藏的心意了,”白少卿苦笑一聲, “這也是赫連容的高明之處,犯下了滔天的罪行,卻掩蓋地絲毫不lù,您在支就這麼多年,當年的宮廷政|變您目睹了麼?”
白少卿忽然想起了這件事,問道。
“沒有,你知道我們‘商山四皓’雖在朝廷,但並沒有官職。先帝在世時,我們很少到朝廷上來,比如我,就是到處閒逛結交朋友,當時我正在山戎遊歷,聽說後趕回來已經是塵埃落定了,他們幾個也是這樣,所以當時是什麼情況,誰也不能準備地說清楚,能說的人基本都死了,赫連容坐上監國之後,以肅清、報仇之名殺掉很多的人,當時局勢混亂,誰也不能多說什麼,不然就有很dà的罪名降臨,你可能很難想象當時人心惶惶,莫dà的支就就像一個屠|宰場,直到一年以後,我們才慢慢將時局收拾起來,但是軍隊早已經被赫連容獨佔了……”
鄒公的語氣說不出的傷感,這個現象似乎很少在他shēn上出現。WZwA。
“是我不好,鄒公,勾起了您的傷心事……”白少卿忙不迭地道歉。
鄒公擺擺手,表示不介意,轉而他yā低聲音繼續道:“雖然找不到他確切的證據,的那是我從開始就堅定的認為和赫連容有千絲萬縷的聯絡,其實不少人也都這樣認為,但是沒有確鑿的證據,都是猜測,還有就是他手握重兵,誰也不敢和他叫板,也沒有那個shēn份,因為皇室之中就剩他了,其餘要麼死了,要麼沒有下落,赫連皇室就剩他一脈了,所以時間慢慢將人們的記憶掩住了……”
“您怎麼就堅定的認為他一定和那件事有關?”白少卿聽著,不由問了一句,難道是對方之前野心太dà,昭然若是了麼?
鄒公看了看正在討論的那十幾個人,又將白少卿往裡間拉了拉,自此yā低聲音道:“唉,我說了你可不要和主上說呀,知道不?”
怎麼了?難道和鳳歌有關?不可能啊,當時她才多dà?
“知道,您說吧,”白少卿答應了對方,不說反正對鳳歌也沒有壞處,看鄒公的意思,要是鳳歌知道說不定還會難過呢,那自己更不需要說了。
“唉……”鄒公又是一聲嘆氣,“當時我們支就的皇后朵兒是西楚dà陸最出名的一個美人,她是當時相國的二女兒,從小就常和赫連容還有先皇玩耍,可以算得上是青梅竹馬了,孩子長dà之後,心事自然就多 起來,據說赫連容對朵兒皇后心生ài慕,不過人家心裡早有了太子,所以對他的表白予以拒絕,他因ài生恨,心裡變了形,對朵兒的ài變成了極端的仇恨,對先皇也是一樣……”
“所以就釀成了宮廷政|變?”白少卿煙月眉輕蹙,薄chún輕抿,這個赫連容真是天理難容了,就因為自己的私心報復,讓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