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個轉,唇角便就微微勾了下,露出些許笑意來。
不用問我也知道他在笑些什麼,換誰窩在灶臺邊上睡個把月,那模樣都不會好了。我抬手順了順鬢邊的亂髮,不出意外地摘下根乾草來。
那人唇邊的笑意就又更深了些。
這似笑非笑的模樣著實可恨,白瞎了他長得這副好模樣!就這般恨恨想著,我面上卻是帶了微笑,整了整衣裙走上前去,客客氣氣地與他行了一禮,細聲慢語地問道:“不知仙君為何在此,可有看到我家大王?”
他又看我兩眼,這才答道:“他已經走了,留我在這裡照看你幾日。”
我不覺驚訝,失口道:“走了?什麼時候?”
“就你窩在灶邊睡覺的時候。”他答,又停了停,才又繼續說道:“說是看你睡得香甜,便就沒有叫醒你。”
他唇邊帶笑,言談舉止中分明帶了幾分調侃之意。
上一次見他時,我還信誓旦旦地稱自己是公主身邊的小侍女,這一回再見,我就成了那被擄來的公主,黃袍怪的夫人了!
還偏偏是眼下這般狼狽模樣!
這事著實叫人尷尬,也怨不得他笑了。我清了清嗓子,決定換個嚴肅點的話題,“不知仙君怎麼稱呼?”
他似是想了想,這才答道:“我姓李,單字一個雄字,公主喚我李雄即可。”
李雄?這名字配黃袍怪那樣的糙漢倒是不錯,與這人卻有些不搭。
我點了點頭,卻也沒直接稱呼他的姓名,只客氣地叫了他一聲李仙君,又問道:“您可知道我家大王做什麼去了?又要留我在此處住多久?”
李雄答道:“那魔頭雖然被打死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