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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何?想到這他說道:

“清兒,我喜歡你,你堅持住,以後你還要陪著我下棋、品茗、陪著我聊生意上的事………”說著竟覺得十分傷感,眼淚也潤溼了眼眶。

正在這時只聽見外面一聲焦急的呼喚:“小姐,你怎麼了?可別嚇唬香玉啊。”

沈墨心裡一驚,葉之初在外面,什麼時候來的都不知道,那自己剛才的話她豈不誤會了?剛要起身,陳婉清卻抓住他的手,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後一根稻草死活不鬆手。就見葉之初在香玉的攙扶下走進屋內,看著兩個人抓在一起的手,一副情深似海的樣子。她冷冷的絕望的盯著沈墨,嘴角還有著殘留的血跡,用手一指他們倆,忽然一歪倒在香玉身上暈了過去。

沈墨更是著急,急忙甩脫陳婉清的手,噌的一下就起身來到葉之初身邊,一打橫將她抱起剛想轉身離去,就聽見小蓮撕心裂肺的喊叫:“清姨娘,你醒醒啊,清姨娘。”此時的陳婉清卻聽不見她的喊叫,永遠的睡著了。沈墨只覺得天旋地轉,強撐著走出了屋子,抱著葉之初回去了。

大夫來的時候,陳婉清已經沒有了脈搏。

葉之初怎麼會來陳婉清的院子?當初聽到陳婉清快不行了的時候,強撐著讓香玉扶著去看看,想著最好能把事情問清楚,不能不明不白的給別人背黑鍋,結果走到院中的時候卻聽到沈墨的“深情告白”,頓時氣的湧出一口鮮血。

大夫趕來的時候就被帶到葉之初的院子,沈墨焦急的等著,生怕葉之初和孩子有什麼閃失,此刻他腦子裡亂糟糟的,那邊的小院裡還躺著一個死人,這邊妻子昏迷著。真是家門不幸啊,他也沒有心思追究到底是誰下的藥,只盼著葉之初能平安無事。

那邊有人將事情報告給老夫人,本來一個姨娘死了也沒什麼,陳婉清連個家人也沒有,自是沈府自己處置,奈何柳佳慧在一邊添油加醋,說葉之初如何妒忌不能容人,心狠手辣的給人下藥,又說她目中無人沒把老夫人放在眼裡等等,老夫人看在她肚子裡還有沈家的血脈,不想追究,只是對她的好感大打折扣,覺得也不過如此。

大夫一邊把脈一邊凝重的搖頭,把香玉嚇得眼淚一個勁的掉,心裡直埋怨姑爺。結果大夫連藥都不肯開了,說自己無能為力。沈墨當時就呆了,他不敢相信這是真的,連連大叫庸醫。派人把東明縣的大夫都請了來,自己哭著坐在床邊緊緊的握著葉之初的手。香玉更是放聲大哭,直道小姐就是被她們給氣壞的,一群黑心肝的東西。

老夫人也顧不上睡覺,祈禱著祖宗保佑沈家的血脈,同時安排陳婉清的喪葬。她想著就是一個姨娘,買個像樣點的棺材隨便埋了就是,沈墨原本覺得是沈家欠了她,想辦的稍微像樣一點,也算對得起她了,可現在葉之初昏迷不醒,一天連著嘔了幾次血,他哪還有心思管這些事。

柳佳慧陪在老夫人的身旁,藉口照顧姨祖母的身體,實則想看看葉之初到底病成什麼樣了。陳婉清已經死了,死在了“葉之初”的手裡,即便是葉之初能挺過這個坎,日後也落得了狠戾的罪名,若是挺不過去死了更乾淨。到時候就不用自己動手了,看錶哥一下子好像天塌了一樣,整夜的不合眼照顧在葉之初的身邊,心裡酸酸的,這份心思哪怕分給我一點點呢。

沈府籠罩在一片哀愁的氣氛中,明明白天還因為少奶奶有喜了每個人都有打賞,傍晚就去了一個姨娘,這還不算少奶奶也病了。據說請了好些個大夫都不管用,闔府上下沒人敢喧譁,連走步都輕手輕腳,誰也不想在這節骨眼弄出點差錯。

沈墨守了一個晚上,眼睛都哭紅了,葉之初臉色發青,不仔細看彷彿都感覺不到她的呼吸。天剛放亮,派去葉府送信的人還沒回來,沈府的當家少奶奶,葉府嫡長女葉之初沒了。

香玉哭的昏死過去了好幾回,沈墨登時不省人事,老夫人聞聽也昏了,被春桃好一頓掐人中給救了回來,連終日不露面的夫人柳氏也出來了,府裡亂成了一鍋粥。

葉母趕來的時候還猶自不信,自己那活生生的女兒就這麼死在了沈家,她一口氣喘不上來就倒過去了。何月軒正在葉府聞聽也陪著姨母過來了,看著姨母痛苦的樣子想起表妹在沈家受的委屈,一把把沈墨拽起來,眼珠兒都紅了,吼道:

“沈墨,你當初答應我什麼來的?是哪個口口聲聲的說不讓瀾兒受一點委屈的?是誰賭咒發誓說只愛她一個人的?你個背信棄義的王八蛋。”說完竟一拳將沈墨揍得眼睛都烏青了。

葉之初平靜的躺在那裡,這裡的一切都與她無關了,她只覺得自己做了一個長長的夢,夢中自己還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