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掃興,但我還要說;就是你們小妹子惠年尾出嫁的事情。”
李氏看趙木頭幾個酒喝完了;趁大家齊全;提出小女兒的親事。讓子惠帶著侄子和侄女出去找村裡人去玩;拿了不少糕點零嘴給她們帶上,有她們在;不方便說這事。
一提起這事,一下子就鴉雀無聲;大家都有些壓抑;對這事不知道怎麼章法。“娘,要不我們去一趟縣裡金家催婚?”韋氏知道這事都成了公公婆婆的心頭之痛了,金家這樣子沒人來也不知道這親是不是有變動;不知婆婆心裡如何打算,試探的問了一句。
“我跟你娘商量了,我們分頭行事。我和老二,老二家的去一趟縣裡看一下情況,你娘就開始準備嫁妝。考慮到金家家境比較好,我們就想按照鎮上的嫁妝,置辦一點田地和鋪子給子惠,免得被婆家看不起。”
趙木頭沉默了一下,開口道。現在婆娘手裡也就二十多兩銀子,要想給子惠的嫁妝中有田有鋪,還是不夠的,需要兩個兒子家出一些銀錢。兩個兒子都是好的,老二家的是個明理大方的,給小姑子備些嫁妝問題不大,就不知道老大家的肯不肯,唉都是錢弄的。
“爹,娘,非常抱歉,我作為老大沒能陪你們一起去縣裡,要不我就在鎮上尋鋪子,只是您二老準備多大的呢?鎮上一般的鋪子大概要25…30兩銀子,附近的一等水田10兩銀子,二等9兩,像我們這裡的水田多是三等水田8兩銀子。”作為長子的趙子福因為在盧掌櫃那裡做木匠師傅,走不開。
“這麼貴,既然水田還分等級,跟我們的水田一樣的還貴了幾兩銀子。我還想備一隻金叉子,其他就用銀的。”李氏一聽老大說起鎮上的鋪子和水田那個價真夠辣手,按自己的想法準備嫁妝的話,五六十兩銀子少不了,激動的說。
“爹,娘,我也明白您二老想讓子惠風光出嫁,但我們是不是要多少錢辦多少事呢?按照您們的打算嫁妝五十兩銀子是不能少的,這還不算爹開始打的傢俱。”自從去了鎮上後,韋氏說話比較收斂了,要是沒分家前,聽到這麼大手筆給小姑子備嫁妝,早就鬧開了。
“爹,娘,大哥,嫂子,您們看這樣行嗎?子惠的嫁衣,四季衣服就由大哥家出,她的首飾就我家出,再每家給2兩銀子給她壓箱底。”
趙子豐看娘盯著自家,不開口也不行,加上就一個妹妹,自己也希望她嫁的好,以後的生活過得舒心。自己這樣提出建議來,大嫂心裡會不高興,但衣服錢和2兩陪嫁銀對現在的大哥家來說拿的出來。
一旁的劉氏聽到當家的預備給小姑子的首飾,倒沒說什麼,心裡雖然有點意見,因他沒跟自己商量,但子惠平時幫了自家不少忙。現在家裡有些餘錢,為她備份體面的嫁妝也沒什麼。
韋氏聽了看了一下當家,想說什麼,他一個眼神倒沒說出口。算了,現在自家出不少錢給小姑子做嫁妝,到時兒子女兒的親事時公公婆婆也不能小氣。聽小弟現在這麼大方,看樣子分家後他家賺了不少錢,到時侄子侄女的聘禮嫁妝時肯定要出一些錢,一碗水平端嘛,算算自家還能賺回來。這樣一想,韋氏的心就定了,不出聲,讓男的和婆婆做主。
趙木頭和李氏看兩個兒子攬下一部分嫁妝也蠻高興的,兒媳也沒說什麼,對子惠不錯。“子惠的嫁妝就暫時這樣定,到時分頭打聽後決定。算一下日子,啊悟即將十五歲了,他是家裡的長子長孫,老大你們準備怎麼辦冠禮?”
冠禮是這個時代男性的成年禮。它表示男女青年至一定年齡,性已經成熟,可以婚嫁,並從此作為氏族的一個成年人,參加各項活動。成年禮(也稱成丁禮)由氏族長輩依據傳統為青年人舉行一定的儀式,才能獲得承認。
“爹,娘,我們正想跟你們商量這事。我們想擺幾張桌子請大家觀禮,需要請哪些人要麻煩爹孃指點。”趙子福回來祖屋之前已經跟婆娘商量了一下這事,爹不提的話,自己也會提這事的。平時自家在鎮上,也沒什麼時間能回來,就要趁今晚談好。
談了半個時辰總算把儒悟的冠禮的事情談妥了。這時趙子豐突然想起鍾掌櫃提起要調人守墓和去藍縣修水渠的事情,擔心的問道,“大哥,你在鎮上有沒有聽到提前一年抽調男丁去守墓和修水渠的事情?”
這裡一般隔三年就需要每家每戶有兩個以上的壯丁就要出男丁去守皇陵和去其他城縣修水渠或修路等苦力活,吃的住的都不好,路途也遠,幹三個月只有不足半兩工錢,有些義務性質。去的地方不一定,每次都會有一些身體比較弱或招惹上不可惹的人而亡故的,只賠償幾兩銀子打發,而失去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