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一月才可。
“民女以為,既昔日荀祭酒言兄長命格奇特。今日當請荀祭酒再出金口,算一算便可知。”連靈玉蹙眉開口,不知道東平武侯打的什麼算盤。
“既是皇家立你為妃,又何需如此多費周折。”東平武侯卻道,言下之意就算你不是,那麼你入宮之後也沒差,若是更好。這話意可正中趙宏下懷!他一時忽然疑惑這把火莫非真不是東平武侯放的?只是旋即他又否定了。
連靈玉抬眸,已然知道東平武侯為何有此作為。他斷定雲焱不會罷休,所以直接逼雲焱跳腳,如此他就可以坐收漁利之利。
“何況此番選秀女,卻無連家此女在列。臣以為若這真是天象,恐與此有關。乃是提示聖上中宮當易主,此番秀女都是草包。”東平武侯字字犀利,四兩撥千斤的把雲焱蓋在他身上的禍事全部洗乾淨。即便趙宏不信,但後者為了連靈玉,也必然要假裝相信。
“是天象提示中宮易主,還是有心人提示皇廷易主?”雲焱只是輕輕開口,卻同樣犀利,他還要開口之際。
連靈玉卻站出來道:“民女無意中宮,更無意皇家任何人。民女自幼頑劣,行事向來乖張。若一定要民女為秀女,那麼民女只會隨雲公子遠離大商。民女父親此前曾言告老還鄉,民女以為若聖上真欲如此只會斷送連家一門忠良,而滋長某些居心叵測之人其心願。”
“放肆!你這是威脅朕!”趙宏怒道。
連靈玉搖頭:“聖上應知曉,若民女真乃威脅,便不會如此坦白說來。民女自踏進金鑾殿之中,所言所說句句肺腑。其實聖上看中民女無非是子虛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