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情感。她知道那就是人傀,就是將來羅源會成為的東西!沒有時間了,真的沒有時間了——
連靈玉掠入密道,一路快速返回,一路將蹤跡抹去。她不必等妲妲,因為此時此刻她若是被揪住,才會害了他。只是他到底是用什麼拖住國師?按照方才的動靜,國師早該出現。難道——她嘆息一聲,明白妲妲的困境。
國師並沒有追出來,他確實在忙。
“你一直不願意,今日為了他你願意,你跟你娘一樣是個婊子。不對,她可以是婊子,你連婊子都算不上。”那道肌理紅潤勻稱的身體緊緊壓在妲妲身上,後者身上一滴滴汗珠滑落。玉脂一般的肌膚上有一道道淤痕,更有一寸寸的血跡。
等到國師發洩完,他穿上衣袍冷淡的看著對面的衣冠禽獸:“知道我為何此前死都不肯麼?”
國師盯著眼前的臉,很想再搞一次。所以他就動手了,他將妲妲再次壓在身下。
妲妲閉上眼,長卷的睫毛輕輕掩蓋他碧波一般的眼眸。口中隱忍著痛的嗓音道:“因為我是你,這個骯髒之人的親生兒子。”
國師頓住,目光玩虐的盯著那張絕美精緻的容顏。下一刻他的動作更狂暴:“那隻能說你很不幸,有這麼一個爹。”
妲妲手背上的青筋遊動,他早知道會是這種結局。這個人誰都不信,當然也不會相信他說的話。一切真的是個笑話,他真是髒得極致了。被親身父親這般糟踐,難道還不夠髒嗎?
但又有什麼所謂呢?這個人遲早會糟踐他,只不過現在他用在了一個他認為有用的地方。明日不知道那位王,又是何種面目表情呢?真是期待呢——
妲妲回去之際,是從公主府的正門進去。他從軟榻上下來,手指搭在一雙手背上,他卻抽了回來道:“換一個。”
連靈玉抬眸盯著轎幔,她看不清妲妲的面容,但她感受到他手指的冰冷。可她現在的身份是公主府的一名普通下人,雖因為長得俊俏而被安置來接公主駕。但選擇權在妲妲身上,他說換人,她立即被頂走。
站在不遠處,連靈玉看見面上遮著面紗的妲妲走下車架。他走進她第一次看見他時的屋內,那名扶著他進去的男子亦是一同進去。
那時已經是清晨,妲妲在國師府,整整呆了一夜。這期間到底發生了何事,連靈玉很清楚。可這其中似乎又有更多的蹊蹺,所以她尋機走入那殿內。
進去之後,可以聽到一陣陣複雜的喘息之聲,她看去之際。妲妲已經披衣坐起身,一頭的黑髮披肩而散。他那雙本碧波盪漾的眼眸裡,有一絲絲紅藍色光芒掠動。在他身邊,是一名白髮者。這人正是方才跟著妲妲進來之人——
妲妲眸光中的紅藍之色消退之後,他站起身道:“看見了。”
“看見了。”連靈玉盯著他。
“髒麼?”妲妲問出口,隨後自己笑了,他的嘴角有淤青,他敞開的胸襟之上有更多的傷口。
連靈玉走進他身邊,遞給他一隻瓷瓶:“這是藥。”
“放地上。”妲妲開口,轉身走入水中。
連靈玉握著手中的瓷瓶,回頭看著水中的妲妲:“不髒。”
妲妲在水中停滯了一陣,輕聲而哀涼道:“真是善良的姑娘。”
“髒不髒,在心不在身。妲妲,我救不了你,對不起。”連靈玉很抱歉的看著妲妲的容顏,她有時真的覺得自己很冷血。
妲妲潛入水中,很遠之地冒出,嗓音有一絲喑啞:“我知道。”
“保重。”連靈玉將瓷瓶放在地上,她轉身退出屏風。
在離開公主府之後,連靈玉很快往大商大營趕回去。她的時間不多了——
一歸大營,連靈玉便召集十大校尉。第一便是將東平武侯的給的令牌拿出,十人當即雙溪跪地:“武侯爺!”
“都起來。”連靈玉收起令牌,明白這才是號令西大營的令牌。
“是,將軍。”齊聲而起,十人目光有些熱切的盯著連靈玉。
“武侯爺暫時無礙,但不需我們幫忙。”連靈玉如實道,令她驚訝的是面前十人聽言都頷首:“末將等人悉聽將軍差遣。”
連靈玉看著十人,道:“接下來的三月,我希望第一軍整體的修為進一階,能不能辦到!”
“能!”十聲化一聲,第一軍這才算是完全聽命。
連靈玉也不在意,揮手散了眾人她便直接去找長亭侯要人。
看得出連靈玉的急切,長亭侯將她直接帶到那一支整合後的新軍:“提拔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