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死的痛快。
連靈玉伸手給她餵了一滴藥液:“你們的主公是誰?”
“戴著面具,不知。”
“是不是有一雙鳳眼?”
“是。”
“你們還有多少這樣的組織?”
“聽說還有暗傀,是主公的親衛隊。”
“在哪裡?”
“在西——”此人最終死透了。
連靈玉懊惱的揮拳砸在牆壁上,不過被雲焱的手掌擋住了:“還有三個,你急什麼。”
“也是。”連靈玉收回手看向此刻三個冒虛汗的人,什麼是逼供的手段。刑部那些弱爆了!刑部的刑再重也只能讓活人開口,可能讓死人開口麼?
虛汗、冷汗一滴滴的落下來。即便是絡長河,也說不出一個字來。眼前這三人,生得如花美豔,好似皎月傑出,卻有修羅一般的手段!
“你們誰要試試他身上的蟲子?絡侍郎,你們刑部經常看人痛苦的表情,不知道你痛苦的表情是什麼樣子。”連靈玉若有所思道。
“你想知道什麼?”絡長河已經問道。
連靈玉卻遺憾懂啊:“如此配合,我都不好意思給你手指上放蟲子。”
絡長河額上的汗水聚集太多,已經滲到眼裡去了。他只覺得酸澀恐懼,因為那個人死了之後眼中淨是解脫的痛快。甚至有感激膜拜之意!那樣一個臉曾經被打成那般的人,還有什麼痛沒經歷過,可是——
絡長河與另外兩人只覺得心窩發涼,恐懼如暗夜包籠而來……
……
張雲飛躺在床上剛喝完藥,有些虛弱的準備繼續睡下,連府的下人正要退出去,連靈玉便走了進來。
“還好麼?”連靈玉坐下身給張雲飛掖了掖被角問道。
張雲飛凝著她道:“基本無事,不過要養些日子。你也不必讓雲焱來幫我,我正好梳理一下元力,也許修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