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父者也完全不知道。就算現在知道,可在他最艱難的時候,不曾給過一絲的幫助。就算是他繼承了神品的傳承,可是修煉之道總不可能順暢,是不是有疑惑,是不是遇到瓶頸,身為父者也不曾給他過任何的指導。”狐皇感傷道。
狐皇的話語雖然沒有將其與人納進來,但是大家都知道他們也有或多或少的問題。尤其是曾經鄙視唾棄過雲焱居然是獸體的人,如今更是無地自容。
“總歸有磨難才有成就——”青泗嘆息道,但也不能像此前那樣理直氣壯的認為雲焱應該如何如何——
……
“祖祠之地戒備嚴密,暗夜鬼魅恐怕營救不出。”
“捨棄。”
“是。如今狐境已開啟大陣,傳訊牌不能通訊,不可尋求增援,尋常的通道出不去,該當如何?”
“那一條道,可以開始準備。”
“開啟需要血祭,動手只怕——”
“無妨,找那些尋常不引人矚目的開刀。”
“是。”
這是一場說話雙方都很平板的對話,但是卻表明了夜族人開始行動了。他們知道拖得越久,對他們越不利。因為他們很清楚,祖祠中那一道狐老祖的神念被滅,必然引起後者的震動。而他們這個族群,暫時不適合被知道。
而雖然現在走漏了一些風聲,但只要他們迅速離開。就只會被當做不成氣候的存在,那麼還不至於影響大局。
隨後在狐境中,一些尋常很少人會在意的,資質低下兼性格孤僻者被悄悄的捕捉。這樣的動作很順利,因為對於廢品無論在哪一個族群中,都是不被注意的存在。尤其是他們選擇出手的,還是那些常年不與人接觸者。如此一來,就更難被察覺。
大長老注意的,仍舊是試圖離開狐境的存在,根本就不曾注意到這一點。而且這些人被捉了之後,並未立即被殺掉。所以他們的命牌都還完整存在,如此就更不會引起注意。
而距離祖祠被燒,已經過去了兩天的時間。族中默默消失的人越來越多,一直到終於有人開始注意,但因為檢視了命牌之後發現人並沒死,也就沒掛在心上。
那時候整一個狐境都沉浸在緊張的氛圍之中,可是等到的一直都是平靜。有不少人已經開始懈怠,認為那些人恐怕已經走了。
“還沒出來?”狐皇的眉頭緊擰。
“是。”
“去請蒼護法來。”
……
雲擎蒼進殿,見狐皇神色凝重,他其實也搞不明白這時候雲焱和連靈玉為何去靈泉之中,就算是要突破,難道不應該等事情解決之後麼?
“焱兒這等作為,到底是何用意?”狐皇直接問道。
“屬下也不知。”雲擎蒼回答。
狐皇擰了擰眉:“不可說麼?”
“如果殿下交代不可說,屬下自然不會說。但是殿下連交代也不曾,屬下也就不清楚到底是為何。”雲擎蒼解釋道。
“臨進去之前讓不要動祖祠之地,又吩咐大長老嚴守,說那些人還在並且準備出去。這樣看來並不是甩手不管,可是這時候去靈泉,難道是要突破?等突破了才能收拾這些傢伙?可我族也不是隻有他在,為何就不能大家聯手?到底這小子打什麼注意。”狐皇糾結了。
事實上這兩日族中已經在搜查,白妃的寢殿也被翻了個底朝天。可是仍舊沒什麼線索,白墨倒是自行提供了一些此前白妃讓他做的事情。白鞦韆也被一次次的審問過,可是仍舊不能查到那所謂的夜族人,到底是在藏在狐境中什麼地方。
“你去吧。”狐皇搖搖手,知道問不出所以然來——他其實有些忍不住想親自去檢視。當然也只是想想,先不說靈泉閉合之後開啟的動靜很大,就是可以偷偷摸摸去,他這樣去看兒子兒媳——咳咳——怎麼都不可能——
而彼時的連靈玉與雲焱,仍舊在靈泉之中。
連靈玉在雲焱的牽引下,已經一步步朝著神境的精神力去領悟。不過雲焱的精神力,是修煉了神品傳承後的感悟,到底有些玄奧晦澀。
那時候雲焱並沒有施展全部的修為與連靈玉共修,他主要是讓她感悟精神力。而且他知道她承受不住他施展全部修為的釋放,畢竟現在沒有修羅重生花的花莖。
雖然紅雲佳釀也有一定的保護經脈之途,但遠不如修羅重生花那花莖。所以即便是神交,效果也不如上一次那麼好。
此刻連靈玉張開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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