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等人。
“公子——公子——”在那京都城中一座叫“秦府”的府邸裡,一名小廝跌跌撞撞的跑進來。
“怎回事?”秦方有些陰翳的眼眸越發陰翳,只覺得現在的小廝都不如意。
“啟稟公子,您一直讓小的關注的,那忠義侯府的第一公主說是要大婚了,婚期定的是三月三。”小廝嚥了嚥唾沫道。
“她要大婚了?!”秦方愕然說了一句,便丟了手中的藥材起身往外跑去。
“公子,您的鞋掉了!”小廝忙在身後道。
“等我回來穿,她回來了?我說公主殿下回大商了?”秦方折回來穿鞋,話語有些錯亂。
“這倒是不知,但大街上都佈滿了紅緞,這事怕是假不了。”小廝忙給秦方穿上鞋,一面說明道。
“好。”秦方穿好鞋子出門,急急的自去馬概牽馬往忠義侯府去。那時候大雪紛飛,他穿著一件單衣就出來了。
如今在大商的京都裡,雖沒有明文規定不可御空。但來到大商京都的所有武者,包括原先住著的武者,都自覺的不在你京都御空而飛。因為武者們都知道,在這裡養出了在巔峰大戰,在凌雲門大戰中驚華而出的連靈玉這位強者!
秦方走到忠義侯府外的時候,撞見了從府裡剛出來的錢宇。
“秦方?!你這傢伙不會是才知道訊息吧?”錢宇嗅到秦方一身藥氣,立即就想到這個問題。
“她回來了?”秦方拉著錢宇的肩膀,著急的問道。
“回來倒是沒回來,託了信說年三十會回來。府裡這幾天熱鬧得緊,都是問靈玉回來的訊息。”錢宇說明道。
“那以後是不走了麼?”秦方聽說連靈玉還沒回來,倒是平復了一下激動的心境。
“這就不知了,這事兒得等靈玉回來才知道。不過這一次她出去得久了,都有整整三年了。這三年肯定事多,否則連二哥成婚的時候,她必然是要回來的。”錢宇叨叨著說道。
“你說大半年前,那三天看著是天要覆滅的陣仗,可是與她有關?”秦方閒聊起來。
“這事兒還真不知道……”
……
“靈玉年三十要回來這事肯定麼?”張雲飛明知她如今已可說為人妻,但知道她要回來,他還是一次次的確認問道。
“雲飛,你都問了我不下十次了。我說你也該死心了,小妹信上都說明了,她三月三要和雲焱大婚。這日子她自己都訂好了,你還惦記著什麼?”連風本不想太刺激張雲飛,但是不勝其煩。
張雲飛聽言怔了怔,不由站起身看向連風房外光禿禿的桃花樹。恍惚聽到那少女的笑聲,他唇角微泛出一抹苦笑:“你以為我不想,但你要知道你這小妹的不凡,尋常的女子又怎麼能跟她比?”
“唉——”連風起身拍了拍張雲飛的肩膀,他也明白這些一顆痴心沒法託付的好男兒苦。可是他有什麼辦法,他畢竟只有一個小妹。
“這回好了,她終於是要大婚了。也許等我親眼看到她被送入洞房,那時候就該真的死心了。”張雲飛故作灑脫道。
連風聽言拍了拍張雲飛的肩膀,緩緩嘆了一口氣。
張雲飛伸手拿了斗篷道:“我走了,等她回府再來吧。年三十到三月三還早著,還是有時間找她喝酒的。我得想辦法將錢宇、廖巍他們這些人都留在京都,等靈玉大婚之後才出去。”
“等三月三再遞請回京不就是了,哪裡還這般麻煩。”連風反口說道。
“我可不是隻為了喝喜酒,大婚前靈玉還是姑娘家,跟我們出來喝酒雲焱管不著。”張雲飛穿好斗篷出了門說道。
連風聽言眉峰抖了抖,不可思議的看著張雲飛的背影……
彼時在望鵲樓中,步驚風躺在軟榻上閒閒道:“哥從大半年前就算著靈玉會回來,還真被你說中了。”
“這半年她該在養傷吧。”步驚天修長劍眉擰著,按他覺得她早該回來了。
“我到現在都不敢相信,那海域上的陣仗是她搞出來了?”步驚風質疑道。
步驚天手中的毛筆寫了一張清單:“起來看看這些東西靈玉會不會喜歡,就怕她如今是看不上眼了。”
步驚風從軟榻上起身,看著那一串的名單,只覺得血玉盟一半的家產要沒了。
“靈玉不是這樣的人,要我說送不送她都不在意。”步驚風回答道。
“我也知道。”步驚天坐下身,卻較真的繼續寫要準備的禮單。他知道連靈玉不在意,也不會因送的禮不合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