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我昨兒潑了你水,這就生氣了?”連靈玉覺得是因為這事,然而云焱不看她。仍舊吃自己的,隔了一陣她湊上去抱他。
雲焱動了動想掙開,連靈玉卻抱得更緊:“不許跟我生氣!”
雲焱安靜下來,連靈玉伸手幫他佈菜。他現在吃得多,她也是知道的。只是他光吃不長個,然而卻長體重。她停了下來:“你是不願意我抱你,覺得你自己重了?”
雲焱頓了頓,低頭繼續喝粥。但那模樣絕對就是連靈玉想的,他是不想累著她!記得他那會獸體的時候,也會用輕身之法不讓她感到負重。如今他怕是還不能如此,所以藉著昨兒鬧了之後,想離了她的懷抱。
“你就是恢復了,我難道抱不動你麼?哼——我可是一品武宗!”連靈玉哼了一聲,覺得雲焱小看她!
雲焱低頭不語,連靈玉埋頭在他身上:“雲焱——”
一隻紅爪伸出抱住她的頭,似安慰一般卻令連靈玉心中一動,安靜的待著感受他身上淡淡的溫暖。
步驚風來時,便看見雲焱以便吃著早膳,一邊抱著連靈玉的頭。看見他來,雲焱也沒停。
“咳咳——”步驚風輕咳一聲,連靈玉才坐起身:“那邊的事情處理好了?”
“嗯,舞長老受了些傷,但已經回盟裡。這些日子怕是要療傷,暫時來說不能確保我哥的安全。不過幸好公孫先生回來了,有他在不會有人對我哥下手。”步驚風坐下身,也跟著一起吃了些早膳。
“將舞長老、劍長老都制住,若非一直不見蹤跡的公孫先生回來,怕是就要對你哥下手了吧。這些人倒是好手段,一步步的好設計。”連靈玉聲音清亮,一如她的眼神那般吸引人注意。
“除了襄水城有些意外,其餘的我哥都控制住了。多謝你那三枚龍血丹,他身上的傷勢也好了大半。至於那些毒素卻非尋常,恐怕還要好些時日才能清楚,也不知道八日後的決戰是否能好全。”步驚風擔憂道。
“我想過了,他身上的毒我應該可以解。”連靈玉沉吟道。
“嗯?”步驚風停了手中吃包子的動作,疑惑的看著連靈玉。
“一會試試。”連靈玉只是說道,一面給雲焱添吃食。後者搖了搖頭,顯然是吃飽了。
“咦?有靈智了?”步驚風身子越過桌面,直接湊近雲焱跟前來。卻被一隻紅爪擋開,因為他湊得太近了!
“雲妖孽,你記不記得我?我是步驚風,我肯定是第一個親了小丫頭的男人——”
“啪——”兩隻手,一隻紅一隻白,生生將步驚風拍在桌子上!
“嗷——”步驚風一聲痛呼,揉著鼻樑:“完了,破相了!”
連靈玉的目光卻落在雲焱身上,她拍那是她記得這傢伙以前偷吃她豆腐,那他出手是作何?他——
雲焱伸手嫌惡一般推開步驚風,像是方才出手,也只是因為步驚風靠他太近了。是這樣麼?
……
慶王爺早朝歸來,只覺得一片模糊。昨夜那襲殺果然是一場陰謀,然而一切都指向是劉雅雲主導了一切。可後者真的有這樣大的能耐,一次驅使這麼多脫胎境武者麼?
慶王爺知道不可能,皇帝劉愫也知道不可能。但有一種情況,那就是劉雅雲被利用了。因為她的貼身公主令牌,若非她給出去,又怎麼可能如此神不知鬼不覺的調動了禁衛軍?
然而劉雅雲口口聲聲說昨晚連靈玉去恐嚇她,還剁了她的食指!並聲稱連靈玉修煉了邪術,要他們出兵捉拿。可她宮裡的那些宮娥,連並昨夜守衛的侍衛軍,都沒有人察覺昨夜有人進出劉雅雲寢殿。
宗正寺已介入調查,昨夜宮廷之中並未有人發覺不妥。以中盟皇宮的實力,不可能有人可以這樣神不知鬼不覺的進入。但慶王爺與劉愫都認為血玉盟可能有眼線在皇廷之中,趁此機會可以徹查一番。只是宮中坐鎮的強者,昨夜並未發現有人在宮中使用邪術!
而時隔一夜,今晨血玉盟步驚天便以血玉盟盟主名義,向中盟王朝施壓。他在來帖上言明:林雲公子為我盟貴賓,昨夜與慶王爺同行而回,卻遇奪命襲殺。慶王爺無事,我盟貴賓受驚未定。兇徒未拿,我盟貴賓出行性命堪憂。望三日內懲處兇徒,信以王朝之力可辦到。
步驚天給出這樣的文帖,其實已經很客氣。畢竟你中州頒佈禁空令,中州的武者都依令而行。然而王朝若不能保證城內武者的性命,那麼這禁空令等同一紙空文!昨日那等情況,竟然沒有禁衛軍第一時間出現!更沒有王朝強者現身,這對於血玉盟來說已經是一件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