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死罪啊!”
☆、飛躍崖巔
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個帝王夢,王心平也不例外。好在這個夢在穿越中實現了,他是太子殿下,朱允炆一死,按理說他應該是朱元璋傳位下來正統的帝王。可是王心平沒有一絲得意之意,這太子也好,帝王也好,當的都是在野的,落難的鳳凰不如雞。也許,王心平寬慰自己,不管怎麼說也算是生在帝王家,有皇族血統,總比當個日月神教的副教主好。
王心平恍恍惚惚的,騰四海什麼時候離開的也不記得了。在這個孤獨的時刻,王心平甚至有個想法,就等著灰飛煙滅的那一刻,也許自己能透過這種方式穿越回到現代。
任盈盈?還有陳總,令狐沖?他們怎麼沒和任我行一同出現?他們現在在哪裡?不行,我得找到陳總,他一定會知道什麼!前天突然找我喝酒,然後我就穿越了,不會是那麼巧合的事。想到這,王心平起身出出門準備找令狐沖和任盈盈,迎面卻撞到了足利柳月。
“楊蓮亭,你。。。。。。你是要去找我麼?”雖然看不到足利柳月的臉,聽的出她有些驚喜,而且一直習慣稱呼楊副教主,此刻直呼楊蓮亭的全名,更顯親近了。
“我,我,我是要去找任。。。。。。”王心平突然一轉念,馬上改了口,“我要找的人當然是柳月姑娘您啦,我這不是不放心麼!”
“外面那麼危險,你又不會武功,你這樣出去找我,萬一碰不到我,碰到劉田或者任我行,豈不是去送死。”
“已經碰過好多回了,不是也沒死麼?”
“不用再說死啊死的,好不吉利。”
“東瀛人也將迷信?”
“說不過你。對了,童百熊中了我的金鏢跑了,他們還在退思廬那廝殺,看來不管誰勝了,也是元氣大傷,日月神教完了,這黑木崖已不能久待,得馬上離開。”
“你說現在是什麼時刻?”王心平突然想起騰四海的話。
“巳時已過,此刻午時,快要正午時分了啊!”
“糟了,沒時間了,跟我來!”
王心平忙又拉了足利柳月退回屋中,不管騰四海說的是真是假,此刻只能當真,救不了太多人只能先救足利柳月了。多少心裡還是有些芥蒂救了一個日本人,若她的後代是岡村寧次還是小泉純一郎,只怕自己太對不住億萬萬華夏同胞了。
按照騰四海的說法,王心平移開了南唐《重屏會棋圖》,拔出圖後一塊看似鬆動的磚,只見地上馬上開出了一個地道。足利柳月看了看床上死去的東方不敗,嘆了口氣,拿了櫻花盔甲跟著王心平下了地道。
地道是條單向道,沒有岔口,王心平舉著火把走了許久總有發現了亮光,近前一看,原來他們到了一口井的半腰處,井下不深,是個枯井,想必井上就是騰四海所說的崖頂。王心平想起學生時代學過的課文《第比利斯地下印刷所》,感情前蘇聯的地下工作方式都是和中國古人學的,只是誰會把井建在山頂呢?
爬出井口,王心平覺得風嗖嗖的,眼睛都難睜開,遠處一片雲海,果然來到了山崖之頂。這崖頂上少說也有幾畝方寸,遍地野草。頂面南背北有塊石碑。
“我們到這來能離開黑木崖麼?”足利柳月問道。
“會吧。”王心平把騰四海給他說的正午時分灰飛煙滅的事一五一十的講給了足利柳月聽。
王心平走近墓碑,上面卻沒有一個字,繞到碑後,看到上書:“千秋霸業,功過後人書”九個大字,除此之外其他什麼也沒有。媽的,騰四海你這不是耍我麼,說下山的辦法就在碑後,可現在什麼都沒有。王心平有些沮喪。
“會不會有什麼機關?”足利柳月說道。
“都這個份上了,騰四海還給我賣這個關子,我上他當了。”王心平氣憤的說道,“馬上整個黑木崖就要灰飛煙滅了,難道我們還能插個翅膀飛不成?”
“山上風大,你老情人給你的袍子趕快披上!”足利柳月遞上了東方不敗繡的龍袍,也是她家傳的“櫻花盔甲”。這個日本女人就是溫柔,足利柳月不僅溫柔,而且還很幽默。
“柳月小姐,你我可能會死在這個山頂,我楊蓮亭只想在死前一睹柳月小姐的芳容,死可瞑目。”剛才的怒氣已全消,王心平不忘調侃一下足利柳月。
“其實,我不是足利柳月,”足利柳月側向一旁沒有理會王心平的無賴要求,“我也不能把斗笠摘下,該摘下的時候會摘下。”
“行,你行,待會兒你的斗笠自然會被炸飛,你慢慢等吧。”王心平有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