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所去之地,全教上下只有我一個人知道,我帶你出黑木崖去找他。”
“楊副教主身為副教主知道教內要出大事,竟然急於置身事外,日月神教看來不被五嶽劍派所滅,也是江河日下,時日無多啊。”
完了,給這個小妮子將了一軍,也罷,你就等死吧,我不陪你了,我得撤了。想畢,王心平看這青衣女子對自己有反感,作了一揖,退身過去,卻正好撞上迎面而來之前見過的黃衣武士。
“副教主啊,我可找著你了,都在等您入殿呢。”
“你你你。。。。。。”
“那個朱八,我之前找到他,還好。。。。。。”黃衣武士看到王心平身後有人,頓了頓,放低了聲音,“還好,那個朱八他一個人差點到大殿上,剛好被我截住,起先他死活不肯聽我的,說什麼說好了去大殿的,後來我答應他不去大殿,這次假扮的銀子不會少他的,他才從了,這□□的也太貪財了。”
“哦”咋整,去是死,不去又沒推脫之詞了,走一步看一步了,只能。“你你,你叫什麼來著?”
“副教主,您這是?”
“昨日酒多,此刻頭還疼著”
“屬下滕四海,跟隨副教主您多年了。”黃衣武士有些沮喪的回答著,也是,楊蓮亭的所作所為這個人都一清二楚,定是心腹。
“那這身後的女子?”
“足利義滿的孫女,足利柳月。”
☆、化夷為險
大殿就是一個大型的溶洞,王心平隨著滕四海進入大殿時,只見下面的神教教眾是烏泱泱一片黑,每人還帶著斗篷蒙著臉,哇塞,好像是拉登基地組織總部啊。
“教主千秋萬代,一統江湖,萬歲萬歲萬萬歲,楊副教主千歲千歲千千歲。”
幾百教眾拜了起來,口號喊起來讓人感到如果不是穿越,那一定就是傳銷組織了。王心平見到殿中央有個紅木龍椅,椅背上雕琢的“日月”二字很是氣派,便徑直走上前坐了下去。
“副教主,副教主,那個坐不得,那個是東方教主坐的,只有正教主才能坐,坐錯了要誅九族的。”滕四海慌忙小聲著邊跑上來邊叫道。
這王心平屁股還沒完全坐下被嚇得又站了起來,還好,都拜著呢,沒啥人看見。只是他站著,一時間不知手該往哪放,該說些啥,整個大殿一片寂靜。
“教主,您該讓大家免禮了,童堂主還等您審呢!”
“哦哦哦,那,眾卿家免禮平身罷。”王心平後悔了,該稱呼眾教友、眾生、眾什麼的,怎麼叫眾卿家?把自己搞成了皇帝了,這可是完全不同的企業文化,這恐怕是要穿幫啊,至少讓人生疑了。
臺下教眾有些聽懂了,便起了身,有些沒聽懂,開始東張西望,有些老實的還趴著,場面好是混亂。
“副教主,副教主,童堂主。。。。。。”滕四海在一邊小聲提醒道。
“哦哦哦,這個這個,把,童,童百熊帶上來。”
卻聽得鐵鏈叮叮噹噹碰撞之聲傳來,一個彪形大漢被帶上殿來,想那必是童百熊。
“童百熊,你為何見到本座不拜?”
“哼,我只拜日月神教的教主,不拜你這個小人,何況我只知道你為管理教主雜務的總管,一朝得志讓大家叫你副教主,你何德何能?”
王心平佩服眼前這個錚錚鐵漢,心中有一念:不能啊,這樣對立下去,豈不是自己往死裡演戲啊,一定要想個辦法和解,多個朋友多個路。自己早日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再找個辦法穿越回去,這才是自己的主要目的。
“副教主,熊堂主的一家老小都在我們手中,要不帶上來殺殺這廝的威風?”滕四海在一旁嚷道。
王心平一想,早先聽到幾個孩童朗朗讀書聲,誦讀教規的應該就是熊堂主的家人,這楊蓮亭也確實是歹毒之人。
“不必了,”王心平應了滕四海,轉身面向童百熊,只聽“拓”的一聲,一口唾沫飛上了自己的臉。真噁心。
“楊蓮亭你個小人,居然要以我家人威脅我,你個小人,快讓我見教主,我要殺了你!”想那童百熊定是聽到滕四海的話,發起了怒,幸好身後幾個黑衣武士拉住鐵鏈。鐵鏈的撞擊聲響徹大殿,回聲甚是恐怖。
此刻王心平也怒了,想找個東西砸過去,卻接了滕四海遞來的手帕。
要穩住,自己時間不多了,任我行還藏在教眾之中指不定哪會兒衝上來要擒住我。
“哈哈哈,”王心平笑了起來,大家都以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