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拈花笑紅塵。
既然來了,何不現身呢?”東方不敗說此話時不抬頭,仍在專心致志地繡花,似乎根本不把對方放在眼裡!
“哈哈哈哈,好一個東方不敗,好一個繡花的東方不敗,現如今我該叫你一聲東方兄弟呢,還是東方妹子呢?哈哈哈哈哈哈。”聲如洪鐘,一個白鬚白髮身材卻很魁梧,外著教眾黑披風,內露白袍的老者從不遠的密竹林裡走了出來,雙手叉腰,面色紅潤,眼露精光,氣度不凡。不用猜,敢這樣說話又這般氣度的定是任我行。旁邊跟進來的均是外著教眾黑披風的四男一女,只是這幾個人的頭罩都已卸去,露出了真面容。一男一女年紀尚輕,其餘兩個已是中年。不用猜,年輕男女女的任盈盈,男的令狐沖。另外兩個應該是上官雲和向問天。
王心平還未細看,卻發現這女子邊上的青年容貌非常眼熟,也不知哪來的膽子,便走上前去靠近細看。
“陳陳陳總,你是陳總?”王心平有些激動,“你這是也穿越了,還是在拍戲,還是在搞惡作劇逗我玩呢?”
此刻的王心平是又喜又悲。喜的是折騰了半天,在這完全陌生的環境陌生的人群中終於找到熟人了。悲的是,不管穿越也好,演戲還是做夢也好,自己是反派短命鬼,黑鍋王還是個同性戀,而陳總這吃喝嫖賭的傢伙,應該做□□田伯光的,偏偏讓他做了江山美人盡收的主角帥哥令狐沖。此刻王心平,心中有一念,該讓東方不敗奪取大明天下,讓自己做個皇帝,現實生活比不上陳總他們,穿越裡面應該要牛一把!
☆、回頭是崖
大學裡有句野話,叫好逼給□□了,通俗講就是鮮花全插牛糞上了。其實人的心理總是這樣,烏鴉騎在豬背上——光看到人家黑。王心平多半是有些嫉妒陳總,憤憤不平好事都輪到別人。不過此刻最重要的是讓陳總來講講這一切是怎麼回事。
“兄臺你認錯人了吧?”令狐沖冷冷地抱劍說道,“在下華山令狐沖,從未見過楊副教主你,自然也不是什麼你所認識的陳總。”
“你別逗了,拍電影呢?攝像機在哪?這些人你請來的啊,這要花不少錢吶,你小子太有錢了啊!你……”
只聽到“啪”的一聲,一旁的任我行出手一掌打在王心平胸口,王心平哪吃得住這麼一掌,頓時往後退了十幾步,被腳下籬笆一絆摔了下去。完了完了,這一掌力氣好大,胸口朦朦作疼,王心平心想,這一掌可是任我行的吸星大法,別說自己啥武功也沒有,就是東方不敗活生生給他這麼一掌拍在胸口也消受不起,自己恐怕要死在這黑木崖上了。
“咦,楊蓮亭你這小子居然一點武功也沒有,幸好沒有,你若是有一點點內力,恐怕要被我吸星大法震得五臟六腑俱裂而亡。”
“衝哥,你看楊蓮亭是不是用的那招,叫屁股向後,平沙落雁式?呵呵。”任盈盈說話了,聲音清脆若風鈴,笑容甜美如皓月。只是王心平聽來是在嘲笑自己,卻也不打一處氣來,好在自己因為不會武功,總算撿了一條命,只是太狼狽了。
“小心,任教主!”話音剛落,一旁黑披風之人,擋在任我行前,話剛說完,整個人卻倒了下去。大家沒看清咋回事,見其額頭一個血點,已然斃命!大家不約而同看向東方不敗,只見他剛收起袖子又繼續繡起花來。
眾人大驚,令狐沖等頓時緊握了寶劍退後了一步。
“東方不敗,你好狠的手段!”此時任我行雖然狂妄,口氣卻比剛才弱了不少。
“誰敢動我蓮弟一根汗毛,我就要了他的腦袋!哈哈哈哈!”東方不敗只在笑時候抬了抬頭,基本都在低頭邊繡花邊說道,“任我行,上官雲替你擋了一針,你可是真有福氣啊,只是,你不在人間天堂的西湖待著,享受清平之樂,跑來黑木崖不怕死的和我爭這教主之位幹嘛?也罷,你我恩怨早該了了,只是你偏要搭上你女兒女婿的命,可怪不了我啊!”
“東方不敗,你莫狂妄,當年要不是足利義滿的攝魂大法和我的吸星大法相剋,被你小人背後暗算,你也沒有今天,足利義滿已死,看你有何辦法打倒我們四個。”任我行知道東方不敗已經今非昔比,此刻他也只能壯壯膽,穩住軍心。
“那你們四個,就一起上吧!”這是何等狂妄!然而任我行四人卻不敢動手。空氣如死一般寧靜。
王心平坐起身來,心口還是有些發疼,可是他也顧不得疼痛,因為這一幕太熟悉了,下來任盈盈就要趁開架之後綁架楊蓮亭,擾亂東方不敗的心智。然後自己死期也不遠了,怎麼辦怎麼辦,跑?往哪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