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貴人事忙,惦記不到太多事,留個人去通傳一聲就是。”
說完,儀華即就著阿秋的攙扶上了馬車,一徑回到王府梳洗睡下。
躺上了軟床,打著精神與宮中娘娘,宮外命婦應酬了一日的儀華已是疲憊,以為一躺下便能睡著但意識再是清明不過,索性睜著眼睛看著床頂胡思亂想起來,一會兒是想朱高熾在宮中會遇到得事,一會又能想她帶著身孕回北平又該如何處事,總之想來想去,卻終無所獲。
不知又過了幾時,儀華漸漸地睡去,發出輕微的鼻息聲,卻就在這酣然入夢時分,只感胸口像是被壓了什麼重物般一陣窒悶,即刻又有一股甜的發脂粉香混著濃烈的酒氣籠罩在她的周圍,讓她難受得直欲嘔吐。
意識迷糊間,儀華隨著感官逃離這股兒不適,可無論她如何避開,身上的重量,滾燙的熱氣卻一直如影隨形,逼的她不得不從夢中醒來,然,誰料一睜眼,竟發現一個人伏在她的身上,並一手解著她的衣襟,一手還在她身了肆意的揉捏遊走。
儀華被嚇得怔了一下,急忙用力掙扎,提了嗓子大呼。
“是本王!”見她掙扎的實在過火又揚聲喚人,朱棣忙用手捂住她的雙唇,略微從她身上離開了些許。
“唔……唔……”突然發不出一聲,儀華慌亂地搖頭掙脫,悄然就落入了對方的雙眼,表明身份的沙啞男音也入耳內。
陡然間,儀華大為鬆懈了一口氣,繼而心下卻是驟然一冷。
感覺到身下的嬌軀放軟,朱棣璨若繁星的幽眸亮了亮,即鬆開了手上的鉗制,復又開始動作。
他的動作炙熱而又細心,小心的避開了隆起的腹部,可儀華仍感不到些許暖意,只有全身心的忍耐,待當一陣脂粉香撲進鼻息,灼熱的的酒氣將要觸及唇角,儀華倏地偏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