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謀權害命一罪將他逮捕歸案。
……
“啪!”
位於帝都西北角的別館內,一隻看起來價值連城的玉花瓶被用力摔到地上,碎得四分五裂。
而發脾氣砸東西的不是別人,正是被白麒楓視為眼中釘的東陽世子傅凌天。
地上除了那碎掉的玉花瓶之外,還並排跪了七、八個打扮精悍的年輕男子。
這幾個人都是跟傅凌天出生入死多年的心腹,見主子大發雷霆,便齊聲跪倒在地等候責罰。
而導致傅凌天生氣發脾氣的真正原因,正是城北枯井下的那個密道突然被白麒楓帶人圍剿。
不但害得他損失慘重,就連那批未來得及販賣掉的龍虎丹也被扔到菜市口,當著整個帝都老百姓的面全部銷燬。
這等於直接抽了傅凌天一記重重的耳光,最讓他憤怒的就是,那個破壞他計劃的罪魁禍首,還是被他恨之入骨的白麒楓。
“世子息怒,這次煉藥廠之所以會被人發現,完全在我等意料之外,雖然裡面二十七個煉藥工全部都被抓捕歸案,但世子請放心,他們根本就不知道誰才是策劃這件事情的幕後人。”
發了一頓脾氣的傅凌天側臉冷冷看著跪在地上的幾個心腹,一抹虐殺之意在眼底劃過:“就算那些人什麼都不知道,這些活口,也絕不能留。”
“屬下明白。”眾人起身紛紛離去。
這時,就見屏風後緩緩走出一個身穿黑色斗篷的男子,他身材高瘦,站姿挺拔,當視線與傅凌天四目相對的時候,緩緩抬起手臂,將一直扣在頭上的帽子掀到了腦後。
仔細一瞧,這人膚色白晰勝雪,容貌俊美逼人,若非男兒之身,真比那傾國傾城的姑娘長得還要漂亮幾分。
“折騰了這麼久,你還不嫌夠嗎?”這人說話的語調雖然冰冷淡漠,但聲音卻是好聽至極。
傅凌天臉色不善的看了對方一眼:“我的事,不需要你來多話。”
“如果我是你,現在就及時收手,立刻起程回東陽,因為帝都並非是久留之地……”
“回東陽?”
傅凌天就像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現在離開帝都,豈不是告訴白麒楓,我怕了他。”
“你和他鬥了這麼久,要的究竟是天龍王朝的這片江山,還是他身邊那個叫墨雲卿的女人?”
“這江山我要,他身邊的那個女人,我也要!”
黑衣男子聞言,忍不住嗤笑了一聲:“就怕爭到最後的結果會讓你一無所有、功敗垂成。別忘了那個讓你心心念念記掛著的女人,她現在正偎依在另一個男人的懷裡與他雙宿雙飛、成雙成對。”
“啪!”
對方話音剛落,一記清脆的耳光便抽到了他的臉上。
傅凌天一把揪住對方的衣領,表情猙獰道:“再說一次,我的事還輪不到你來插嘴。現在城北民宅裡那口枯井下的秘密已經被朝廷發現,如果想要龍虎丹繼續在帝都盛行,就快點想辦法改變這個局面,否則,我們兩個都完蛋。話說完,你可以滾了!”
對方捂著被狠抽一記的面頰,冷冷看了傅凌天一眼,留下一道不屑的輕哼,便頭也不回的轉身走了。
……
“啊嚏!”
白府的飯廳裡,正在吃飯的墨雲卿沒來由的打了個噴嚏。
坐在她身邊的白麒楓關切道:“是不是昨天下午在後園子裡散步的時候著了涼?”
她抽過帕子擦了擦鼻子,擰著眉頭對白麒楓道:“這兩天我總感覺心慌意亂的,不知道是不是要發生什麼不好的事。”
白麒楓夾了一塊她最愛吃的榴蓮酥到她碗裡,笑道:“白府上下守衛森嚴,外來的蚊子蒼蠅想要飛進來,也得看看自己有沒有那個本事。”
見他滿口自大,她憂心道:“最近你為了尋找龍虎丹的幕後操縱者,大張旗鼓的在帝都掀起風浪,如今敵在暗,我在明,你就不怕會遭人算計?”
白麒楓哼笑一聲:“好啊!躲在暗處的那隻縮頭烏龜若真的敢來算計我,我就趁機抽他的皮,扒他的筋,讓他知道惹怒他白爺爺的下場,究竟是不是他能承受得起的。”
“我沒在與你開玩笑,樹欲靜而風不止這個道理,就算我不說,相信你也懂。能在天子腳下惹出這麼大一個亂子的人,你覺得會是泛泛之輩?”
最近雖然躲在房中修心養性足不出戶,但心思聰明通透的墨雲卿,卻隱隱意識到發生在帝都的大小事件,應該與東陽世子傅凌天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