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壯陽邪藥。”
白麒楓卻不懷好意的笑了笑:“你說,我晚上要不要吃一顆,試試看這藥效是否真如外界說的那麼神奇?”
話音剛落,就見對方投給他一記嘲弄的冷笑:“莫非白元帥現在已經要靠龍虎丹這種東西來重振雄風了?”
白麒楓微微一怔,這才發現對方在調侃自己,便一把將她撈進懷裡,佯裝惱怒道:“敢懷疑我的能力,看來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說話間,打橫把她抱了起來,直奔耳房走去。
被他抱在懷裡的墨雲卿笑著討饒:“別鬧別鬧,還有正事要辦呢!”
“你的正事就是想盡一切辦法把我在床上哄開心了,只要我開心,整個白府上下就跟著一起開心,把白府上下的人都哄開心了,你就功不可沒了。”
“一派胡言,簡直就是謬論連篇……”
白麒楓卻趁機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壞笑道:“趁龍龍那個小壞蛋這陣子沒空打擾我們,我們趕緊辦些荒謬之事,如果能趁機再生個娃出來,那才是真正的萬事大吉……”
“噗……”
一口鮮血從龍龍的嘴裡噴了出來。
他臉色瞬間慘白,嬌小的身子猛地向前踉蹌了一下,巨痛難忍之時,他用力抓緊胸口,腦海中立刻意識到剛剛在修練的時候,因為操之過急而導致血液逆流,這才經脈大亂口吐鮮血。
同一時刻,正躲在書房裡中查詢資料的墨雲卿,只覺得胸口就像被什麼利器狠狠刺穿,疼得她幾乎沒辦法呼吸。
她狼狽倒地,意識瞬間抽離腦海,只剩下一片未知的空白。
給她端茶送水的巧蓉剛剛拉開房門,就看到被自家主子視為心肝寶貝的墨雲卿癱軟在一堆書籍之中。
她臉色一變,將手中拖著的茶杯茶碗扔到一旁,一把扶起癱倒在地上的墨雲卿,大聲呼叫:“墨姑娘,您怎麼啦?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被巧蓉扶在懷中的墨雲卿剛要試著開口說話,只覺得喉間傳來一陣甜腥之意,按捺不住之時,一口鮮血就這麼當著巧蓉的面噴了出來。
這可真把巧蓉給嚇個夠嗆,如果墨姑娘真的在她們這些下人的眼皮子底下有個三長兩短,在白府當差的這些奴才也就不用再活了。
她急忙招喚守在書房外的家丁,讓他們去把府上的坐堂大夫叫來,又差遣幾個人過來小心翼翼的扶著墨雲卿到書房裡間的軟榻上暫時休息。
……
此時,白麒楓正和朝中幾個重要官員在宮中的議事殿高談闊論,而被爭論的主要話題就是關於軍隊該如何去管理。
自從錢有亮在獄中自盡之後,傅凌天這個東陽世子居然堂而皇之的出現在朝堂之上。
由於今日不用上大朝會,一眾臣子便在段相爺的主持下召開小朝會。
面對近日頻頻出現在眾人面前的傅凌天,旁人即使對他心存嫌隙,也不敢當著這位爺的面流露出半點不恭敬。
畢竟在大多數人眼裡,傅凌天的地位與白麒楓不相上下。
就算錢有亮因子百條罪狀而自殺於牢獄之中,也絲毫沒憾動東陽對朝廷的影響力。
只要傅凌天還活著,被他握在手中的那幾十萬兵權,就永遠是天龍王朝必須面對的一個巨大的威脅。
不能否認的是,無論是傅凌天,還是白麒楓,他們在行軍練兵上都各有一套強悍的作風。
只是這兩人天生不對盤,就算明知道對方的理論極有道理,也要在雞蛋裡挑骨頭,儘可能的去找對方的不痛快。
不多時,整個議事殿就成了這兩人爭執的場所,主持小朝會的段相爺與其他幾位朝中重臣全都對這樣的情形無可耐何。
就在兩人吵得不可開交之時,一個小太監急匆匆跑進殿門,直奔白麒楓這邊走來。
並小心翼翼在他耳邊道:“帥爺,白府管家剛剛託人送來的口信,說府上一位姓墨的姑娘突然吐血昏迷,現在情況有些不太妙,如果您方便的話,最好親自回府去看一眼……”
沒等小太監把話說完,白麒楓的臉色就徹底大變,他一把揪住小太監的衣襟,驚道:“這口信是什麼時候送來的?”
小太監被嚇得不輕,急忙回道:“就剛剛!奴才怕耽誤了大事,所以得了口信急忙就來告訴帥爺了。”
白麒楓被這突如其來的訊息給嚇得不輕,他與雲卿相識甚久,她身體情況一直不錯,可好端端的,怎麼會無緣無故吐血昏倒呢?
思及此,他已經無心再與旁人爭論是非,便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