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這些木箱子,臉色一冷。一個小小的縣令,竟是能暗藏這麼多的金銀珠寶,若是說他身家清白,怕是沒人會信。看來這裡又有一個蛀蟲了,專門蠶食百姓了。
阿七將那賬本放進懷裡裝好了,轉身出了密室。等到那尚縣令發覺時,已是一個月之後的事兒了。
帶了信兒給平南王之後,阿七就四處溜達,不過沒地兒去的他實屬無趣,最終兜兜轉轉的海水去了袁家。雖說袁家的兩個人都躺在床上,不過那個玲瓏應該在刺繡。他是從小受過訓練的,所以他能一直做某件事兒,可那玲瓏呢?她怎的就能坐在那兒一整日都不動彈,就一直繡帕子呢?
作為一個從小就被訓練的暗衛,就算是之後接觸了冬至和阿九,他也沒見過女子真正刺繡過。自從瞧見這姑娘刺繡之後,他倒是找到了樂子,就這般靜靜地瞧著玲瓏刺繡,他竟是不無趣,而且一瞧就是一整日,還真是奇怪了。
阿七抱著他的劍坐在袁家對面兒的樹上,瞧著玲瓏手上的針線在帕子上穿梭著,不一會兒,一朵花就出現在了帕子的一角。阿七瞧著入迷了,就這般緊緊的盯著,直到玲瓏起身去做飯了之後,他才回過神。拿了懷裡放著的蕎麵饅頭吃了幾個,填報了肚子之後,他就繼續坐在樹上等著。
玲瓏將所有的事兒都做完了之後,又做到了門口,繼續繡帕子。她繡一會兒,眼睛太累了之後就回抬起頭,四處瞧一番,放鬆放鬆之後繼續刺繡。阿七就這般瞧著她,期待著她繼續。
這般重複單調的動作,阿七卻瞧得津津有味。
玲瓏將一天該繡的帕子都繡好了之後,去了屋子裡做了飯,送進屋子裡給她娘和哥吃了之後,就又去了鎮上。
因著昨兒個的事兒,玲瓏心裡很是害怕,所以她拿了一塊麵巾將自個兒的口鼻給遮了起來,不讓人瞧見。
阿七慢悠悠地跟在她身後,左右也沒什麼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