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兒沒落了,可李家人都是有狼性的,就是這一代人沒爬上去,他們還是會這般養下一代人,終有一日,總會有人重進朝堂,這個是誰也擋不住的。但凡有狼性的人家,註定是逃不開紛爭的。”
懶懶瞧著冬至那悔恨的神情,便是知曉冬至的心思。她來之前,老夫人便是料到了這日,這些個事兒,老夫人都是一一交代了的,此時她便是將老夫人的話說出來,或許能寬了冬至的心。
“老夫人是睿人,想得自是比我深刻!”冬至苦笑一聲,搖了搖頭,無奈道。
以往,她還是想得少了。她只想到將日子過好,想吃啥就能吃啥,想喝啥就能喝啥,再將二郎三郎供出來,一家人日子便是過得紅火了。可如今,他們還沒過上這般的日子,便是被陷入了這些個事兒中,往後怕是要步步為營才能過好這“平淡”日子了。
“你們家沈公子是何人?他的對手又是何人?”既是無法逃避這個漩渦,那便只能面對了。既是註定的,那她只能拼盡全力,來護住二郎三郎。
“公子是宣王府的世子。”懶懶應道。
世子?果然沒猜錯。
“那老夫人為何要帶著世子在這團山鎮住著?”朝堂之爭,不是該在京城?跑這團山鎮,那不是遠離了朝堂,不問世事了?
“下人不得說主子是非,若是冬至姑娘想知曉,可去問公子。”懶懶應了這句後,不再開口。
這沈家,規矩大,懶懶嘴緊也是正常的。
“那你將能告知我的說了吧,總不能就這般糊里糊塗的便是捲了進來,往後連自個兒沒命了都不知曉是咋回事兒吧?”雖能理解懶懶,但是該知曉的還是得知曉,就是往後有個啥事兒,也有個應對。
懶懶沉默了會兒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