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對冬至可是比對二郎三郎還好,原來是因著冬至吃了這多的苦,難怪了。
“那你怎麼辦的?”許氏擔憂得問道。
冬至笑道:“還能怎麼辦吶,讓懶懶抽他們丫的!打到他們見到我就跑,再也不敢在我跟前兒耍橫!跟那些人,你只要服軟了,那就等著被人魚肉吧。”
許氏覺著她得收回剛才那氾濫的情緒,這冬至壓根兒就不能勾起人的同情。她還以為冬至這時候會被那些人脅迫,結果她竟然比那些人還兇狠。
“我一開始吧,就想著讓一家子能吃得飽飯,頓頓都能有肉吃,也想將我哥和三郎給供出來。之後就一步步逼出來了,到如今這一步了,當年在李家村兒我可是沒想過會有如今這種生活。不過我現在挺好的,孃家對我好,兩位嫂子也從沒給過我臉色瞧,王爺也是一心一意對我,那些個什麼四皇子妃也翻不起什麼浪。”今兒個說到這兒了,冬至的話匣子被開啟了,倒是與許氏說了不少。
許氏以往可是沒聽冬至說過這些,一時也頗為感慨。京城的人光知曉李家是從一個小山村走出來的,光知曉如今李家的風光,可這背後的心酸又有誰知曉?不過李家如今已是風光無限,倒也是有了好的回報了。
“冬至,你怕是不知曉,我和你哥成親那日,夜裡你哥揭了我蓋頭對我說的頭一句話就是不能給你臉色瞧,否則就休了我。”許氏想起那晚二郎說的話,就忍不住一陣發笑。
冬至可是沒聽說過這種事兒,許氏這麼一說冬至就無奈了,哪兒有人洞房夜和自個兒媳婦兒說這個的?二郎這情商也太低了吧?
“那嫂子你還不得生我哥的氣啊?要是我,當場就得把他給趕出去!”冬至握緊拳頭,惡狠狠得放狠話。
許氏笑著搖了搖頭,應道:“出嫁前我娘便與我說過了,出嫁從夫。他那般說完後,就與我解釋了,說他和三郎都是你供出來的,你不容易。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