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蘸了李小柱磨的墨,寫了張藥方子遞給李小柱,李小柱拿了藥方子便出去找人去抓藥。
“冬至丫頭這是沒睡好,咱們也莫這般多的人在這兒了,都出去吧,讓冬至好好兒歇著。子睿留下幫著冬至施幾針,讓她快些安睡。”李大夫開口提議道。
冬至一聽李大夫的話,寒毛都豎起來了。經過前兩日的事兒,如今她可不敢再與李子睿單獨相處!
“李爺爺,我一會兒就睡著了,你們先出去吧,有人在跟前我睡不著。”冬至開口,推辭了李大夫的提議。
若是單單說是幫著冬至施針倒也罷了,可若是孤男寡女的在一個屋子裡到底不合適。雖說柳氏想讓冬至睡個好覺,可到底也不會答應李大夫這話吶!
李子睿笑著應聲道:“不知曉冬至竟是沒睡好,我也沒帶銀針,沒法子的。先讓冬至自個兒睡吧,若是她睡著了最好不過,若是喝了藥還睡不著,那我明日便來幫著她施針吧?”
最後這句問話到底是尋求李家人的意見,柳氏見他這般說了,自是歡喜了。
到底是冬至的閨房,他們也不好留太久。在柳氏和馬氏的提議下,一群人出了冬至的屋子,讓冬至一人在屋子裡好好兒歇著。
見他們都走了,冬至這才長長舒了口氣。如今她可是得離李子睿遠些,要不有她好受的。有些人仗勢欺人,她沒那錚錚傲骨,只能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了。
將李大夫和李子睿帶到堂屋坐好之後,柳氏和馬氏便去準備柴火做吃的給兩人。
“我說你這孩子多傻!你瞧瞧,如今不正是冬至那孩子不舒坦嘛,你個大夫還不得鞍前馬後地照應著,等她好了自是會對你千恩萬謝的!”對於今日李子睿那些話,李大夫是極為不贊成的。
“爺爺,這事兒哪兒能操之過急啊?再說我這是真沒帶針,就是想施針也不成吶!還有,男女授受不親,如今冬至可是個大姑娘了,那屋子又是冬至的閨房,我如何能呆久了?”李子睿笑著一一將自個兒的想法兒講與他爺爺聽。
他知曉他爺爺歡喜那冬至,這段日子他是極力撮合二人,可這該有的度還是得有,要不得引起冬至的反感。
經過子睿這麼一說,李大夫也是覺著有理。只是這心裡無論如何還是有些可惜,無論如何這可是個好機會,能與冬至好好親近親近。
“子睿啊,你和冬至如何了?若是好,我過幾日就叫了媒婆幫你來李家提親如何?”李大夫問出這話時,兩眼放光。
李子睿搖了搖頭,應聲道:“爺,你莫這般著急,還得過段日子。”
“你可得抓點兒緊吶,冬至這丫頭可就要及笈了,時候拖得久了就被別個搶走了!”李大夫再次在李子睿耳邊交代著,這些日子,李大夫可是每日裡都得在李子睿耳邊唸叨兩句。
這話若是讓冬至聽到了,她得好好兒感謝李大夫這般瞧得起她了。
這頭,柳氏和馬氏在廚房裡做吃食。
“老二家的,這李大夫是不是老糊塗了,怎的能讓那子睿呆在冬至的屋子裡吶,傳出去了冬至哪兒還有名聲吶!”馬氏想起剛才李大夫的話便是一陣惱火。這姑娘家的最要緊的便是名聲,李大夫這般做可是絲毫不顧及冬至的名聲了。
柳氏想起李小柱與她說過的話,笑著安撫馬氏:“娘,這李大夫是想著撮合冬至與子睿呢,許是太急了些,今日這事兒有欠考慮了。”
“真的?這李大夫竟是想讓冬至嫁與那子睿?子睿那孩子情願不?”馬氏一聽說李大夫的意圖,雙眼放光。這李子睿可是個好的,要模樣有模樣,要能耐有能耐,人品又好,如今又是太醫了,若是冬至能嫁與那子睿,這倒是冬至幾世修來的福分了。
“這個便不清白了,不過聽著小柱的意思,這子睿怕也對咱家冬至有點兒想法的,就是冬至那丫頭好似沒那心思,總是推辭。”
馬氏聽到這話,眼睛一瞪,“那丫頭還沒開悟呢,哪兒知曉那些事兒?她如今年歲也不小了,該談這些事兒了。子睿這孩子是真好,你得叮囑著冬至莫犯傻,讓她抓著子睿,莫往外推了。要不她往後清白了,怕是得怨你這個當孃的了!”
“娘我知曉了,這事兒由不得她胡來的。”柳氏自是也知曉往後難得碰到李子睿這般好的了,自是不會讓冬至給攪合黃了。冬至那丫頭是一點兒也不為自個兒的婚事憂心,八成是如娘說的那般沒開悟,她還是地盯緊了。
這回談話之後,冬至驚奇地發覺一家子全將她往李子睿那兒推,她是雙拳難敵四掌,想要逃開卻總也逃不過去。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