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是歡喜,他走到桌前,對著桌上的人彎腰鞠了一躬後,雙眼笑成了一對月牙。
“早便聽聞李家三子個個兒都是飽讀詩書之人,果然,今日竟是全中了舉!諸位能來我們這酒樓吃飯,真是讓我們酒樓蓬蓽生輝啊!”
那東家客套了兩句之後,不等李家人應聲,他繼續說道:“聽說諸位客人點了一些稀罕的菜式,我們這兒的廚子竟是連名兒都沒聽過,這可真是沒法子了。我能否請教這位姑娘這些個菜式是如何作的?若是方便告知,我們酒樓定會給姑娘一份大大的封禮,保證能讓姑娘滿意,如何?”
冬至瞧著這人,一進屋子這人嘴巴便是沒停過,她就是連插嘴的機會都沒有。不過這人能這般直白地說出自個兒酒樓做不出那些個菜,倒也是難得,畢竟這般大的酒樓可不是誰都有著氣量承認自個兒酒樓的廚子還不如一個姑娘的。
“這個……我就是隨口瞎編的,我也不知曉該如何做。”冬至笑眯眯地盯著來人,正當那人以為她要應下時,冬至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那東家眯了眯眼之後,隨即繼續笑著應道:“雖是姑娘隨口報出的菜名兒,可我聽著這些個名兒便是有了胃口,倒是想吃吃看的,這倒是姑娘的能耐了。若是姑娘有空閒,我想請姑娘往後常來我們這酒樓坐坐,為我們酒樓那些個新菜取名兒如何?姑娘安心,我不會虧待姑娘的,我每回都會給姑娘封個大大的紅包,定是不會讓姑娘失望的。”
這人怎的竟是這般難纏,竟是不理會她的推辭,又找了個由頭將她往這酒樓拉?
“若是姑娘覺著自個兒一人來不便利,那也能找人陪著來吶,如身邊兒信得過的丫鬟吶,都是能帶過來的。我們這兒是天下第一樓,姑娘安心,只要你進了這樓,便是有人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