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之上,他大可大肆攻擊宣王,給宣王使絆子,可對宣王妃卻是毫無辦法。如今冬至這一巴掌是為了給他出氣打的,他心裡如何能不感動?
“你這賤人!你竟是敢打本王妃!”宣王妃回過神時,捂著自個兒被打的左臉,扭著頭以一種彆扭的姿勢瞧著冬至。
冬至抓著她的髮髻,絲毫不放鬆。
她冷笑一聲,應道:“你不過是一個被軟禁終身的王妃,就是孃家如今也沒了,本王妃卻是正當勢,如今除了太后與太妃她們之外,已是沒有人比本王妃身份尊貴了,莫說打你,就是殺了你也沒人敢說什麼!”
“不可能!你這賤人不過是一介王妃,怎的會這般有地位!”宣王妃狀若瘋癲,尖叫著。
宣王妃自從被囚禁之後,便是與世隔絕,外頭的訊息也只能靠身邊兒的丫鬟零星說一些,對於冬至被賞賜之事是一點兒也不知曉的,所以這一會兒聽到冬至的話她才會這般吃驚。
冬至也懶得與她廢話,當即抬手,用力往宣王妃臉上再甩了一巴掌,冷聲道:“這一巴掌是替祖母賞給你的!身為兒媳,卻是將婆婆逼得連王府都回不了,該打!”
連續兩巴掌,已是徹底將宣王妃激怒了,她不顧頭皮的疼痛,費力地轉過身,伸出雙手拜年時去抓冬至的臉。冬至眼中寒光一閃,當即鬆開她的髮髻,再將她用力往外一推。到底是養尊處優多年的宣王妃,竟是直接被推倒在地,背撞得地面兒發出“砰”的一聲。
不等宣王妃起身,冬至直接坐到她身上,手上左右開弓,朝著她臉上猛扇,直接將宣王妃打得毫無招架之力。
五六巴掌之後,冬至才停下,冷冷地盯著兩邊兒臉已經腫得老高的宣王妃,道:“這是替沈墨軒打的,你從他一出生便是開始下毒,害得他身子中毒頗深,之後還多次派人去追殺他。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