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隻手都不知道向哪裡放好。
“沒關係,一點小傷而已。死不了的。”冷蕭寒滿不在乎,自己的身體自己當然清楚。
“胡說!什麼一點小傷?!你差點就因為這小傷死掉好不好?!”冥幽幾乎快被他打敗了,怎麼這麼不愛惜自己的身體?!
偏偏又顧及他身上的傷不敢大力掙扎,被他吃足豆腐……
“幽兒,沒想到你會解黑血冢的毒。了不起,有本事!”冷蕭寒抬起手將她一縷頭髮向後抿了一抿。
“你知道你中的是什麼毒?”冥幽瞧著他,難道有人已經給他說過了?
冷蕭寒嘆了口氣:“我自然知道。”
他被刺那一刀後就看出來了。無奈毒發作的太快,他根本沒有時間自己解毒。他知道自己大營之中沒人會解這種毒,以為自己這次是必死無疑,卻沒想到這個丫頭會及時趕到……
她是他的福星。
他忽似想起了什麼,看著冥幽:“你是用你的血救的我嗎?”
冥幽抿了抿小嘴,輕輕點頭:“是啊。”
“以後不許再糟蹋自己的身體了,我看看你的傷口。”冷蕭寒心疼地說著。
冥幽不動聲色地把左手背在身後,不讓他看,而她這一動作,根本瞞不過冷蕭寒。冷蕭寒眼眸閃過心疼的目光,輕輕地將她的手從背後拉出來,卻在看到她的左手時愣了一下……
整個左手,整個胳膊,都是一寸一寸的傷口。
“以後不許傷害自己,我會心疼的,知道嗎?”冷蕭寒溫柔地按著冥幽,冥幽在冷蕭寒的注視下緩緩點頭。
冥幽心中一暖,原本她還有些不自在,此刻禁不住悄悄地握住了他的手掌,和十指交握,半依偎在他的身上,有這樣的丈夫她婦復何求……
“幽兒,我們……”冷蕭寒喉結上下滑動。如果一直沒嚐到過**滋味也就罷了,但既然已經嚐到過,而且那感覺還如此美好。她是他的妻子,他是她的丈夫,他又怎麼會放棄本該屬於他的權力?
他自然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熱血似在體內燒灼,叫囂著想要釋放……
冥幽看著他雙眼變綠,化身為狼的樣子,他攬著她腰的手臂灼熱有力,讓她連耳根子都紅了,推了他一把:“色狼!”
冷蕭寒笑吟吟的,在她耳朵上咬了一口:“幽兒,這隻狼已經餓了好幾個月了,你忍心想把它餓死?”
冥幽被他咬得遍體酥麻,一張小臉紅的簡直可以媲美天邊的朝霞。
“可是,我……”冥幽把頭埋在他胸口,“我懷著寶寶呢。”
冷蕭寒身子微微一僵,“幽兒,你能告訴我,孩子到底是誰的嗎?”
冥幽從他懷裡坐起,“如果我告訴你孩子不是你的呢?”
冷蕭寒聞言,只是微微一愣,而後摟住冥幽,“就算不是我的,我也會對他好的,我會讓他叫我爹爹的。”
冥幽重新回到他的懷抱,“好了,不逗你了孩子是你的。”
“真的?”冷蕭寒一瞬間欣喜若狂,知道自己是孩子的親爹,這能不高興嗎?
“當然是真的。”冥幽不由好笑,輕聲說著。
“好了,你先去休息一下吧,我去看看藥熬好沒有。”冥幽推開他。
她剛剛出來鍛鍊時曾囑咐小廝為冷蕭寒熬了一鍋藥。那毒霸道的很,雖然解開,但因為深入臟腑,須用藥拔除餘毒,他現在既然清醒了,喝那藥正好。
“幽兒,我,我的傷口有些疼,嗯,有些頭暈……”冷蕭寒大半個身子幾乎都要倚在冥幽身上。微微蹙起了秀挺的眉毛,聲音有些暗啞。
“裝,你繼續裝!”冥幽以為他又故意作怪,沒好氣地說了一句。正想將他推開,冷蕭寒身子微微顫了一下,搖搖欲倒。臉色微微蒼白,額頭滴下冷汗。
冥幽吃了一驚,忙扶住他,情不自禁揭開他的衣襟瞧了一瞧。果然有血在慢慢滲出。已將身上所有的繃帶溼透,這下,她所有的倚念都跑沒了,忙扶住他:“你的餘毒未清,我先給你去包紮一下。”
冷蕭寒胸口的傷確實又裂開了,冥幽給他上了一些上佳的金瘡藥,重新包紮了一下。
冷蕭寒坐在床榻之上,笑吟吟的看著她的一雙小手自己身上忙碌,心中的幸福像肥皂泡似的越冒越多。
“你在這裡等著,我去給你端藥。”冥幽為他包紮完畢,跳下床就要跑。
冷蕭寒一把拉住她:“笨蛋,這點小事哪裡用得著你親自去做?在這裡陪著我。”伸出手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