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今想來,卻是比凌遲她更痛苦。
他不是說他喜歡她嗎?可是為什麼他和她做的時候念著她的名字?
為什麼他要這麼絕情?
他明明就是魔天,他明明就是那個說愛她愛了好幾年的魔天,他明明就是那個說會好好珍惜她的魔天,可是為什麼他會對她這麼絕情?
為什麼?!……
現在是深冬,允沫卻還穿著短袖短褲,她不怕冷嗎?
冥幽為允沫拿來幾件她的衣服,卻找不到她人,不由喊道:“允沫,小沫,你在哪裡?”
終於在拐了幾個彎後的涼亭看見了允沫,她快步上前,卻看到她跌坐在地上。
允沫雙眼空洞無神,冥幽覺得不對勁,仔細一看,卻發現她的T恤凌亂,大腿內側還有血。冥幽略一思索便知道大概情況了,不由放柔了聲音,“你先去洗個熱水澡,再穿上我的衣服。”
允沫卻是愣愣地坐在那裡,像是沒聽到冥幽說的。
冥幽無奈,只得把她的胳膊搭在自己肩膀,而後一用力,便將她扶了起來,“你這樣下去會凍感冒的,先去洗澡。”
看著無神的允沫,冥幽想起來自己當初流產時的樣子,像個瓷娃娃,了無生氣。
好不容易把允沫扶到瀟湘院的溫泉裡,看到她依然呆滯無神,只好守在這裡,她實在不放心她。
良久,她激動地抓著她的手說:“我求你,求求你,你把魔天還給我。”
冥幽輕聲說:“你先別激動,你先洗澡,洗完澡穿上衣服,我在幽冥苑等你。”
她像是回過神來,卻是機械地拿著毛巾搓著身上的吻痕,過了不知多久,她終於在侍女的帶領下來到幽冥苑。
著了一身深蘭色織錦的長裙,裙裾上繡著潔白的點點梅花,用一條白色織錦腰帶將那不堪一握的纖纖楚腰束住,將烏黑的秀髮綰成如意髻,僅插了一梅花白玉簪,雖然簡潔,卻顯得清新優雅對鏡梳洗。臉上未施粉黛,一身淺藍色挑絲雙窠雲雁的衣裙,頭上斜簪一朵新摘的白梅,除此之外只挽一支碧玉玲瓏簪,綴下細細的銀絲串珠流蘇,邁著蓮步,來到幽冥苑。
這麼一打扮,還真是個沒人兒,雖是和冥幽一樣的相貌,但身穿素衣,給人清新出塵的氣質,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