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過是個十歲的小孩兒!哼,美?我倒是不覺得。”
“是~,哥哥家裡美人一堆一堆說有就有了。就不知怎麼聽說這南方出了個美人就急匆匆出了遠門啊!”
“你懂什麼!”
“唉,妹妹是不懂,也不想懂。不過,哥哥,我記得堂哥在這附近有別院的,咱們也去看看如何?你不是要幫叔叔找他嗎?”
“現在不急,而且他也不一定就在那兒。咱們直接去景秀吧。”
兩人開始安靜吃放,另三人等兩兄妹停箸後才在下方位置坐下,快速吃了起來。這時客棧外傳來一陣喧譁。
“咦,外面怎麼了?”女子問。
“不知道。”華服男子望向快速吃完準備起身身帶佩劍的男子說:“常在,去打聽看看出了什麼事。”
“是。”那叫常在的男子踩著武靴,帶著佩劍,快速出了客棧門。不一會兒又回來了,站立在男子面前拱手埋首說:“主子,聽說是在找一個叫令狐千重的人。”
“令狐?千重?姓氏很熟悉……這個名字倒是沒聽過。找人這般喧譁做什麼?”
“也許是地頭不熟,找了一幫本地的漢子,只知道在大街上叫嚷,那叫令狐千重的人此時怕是早已躲起來了。”
“哦,那他們找他做什麼?莫非是做了什麼壞事啊?”女子笑著說。
“這……他門倒是沒細說,但聽說找他的一個是他的摯友一個是他的侄兒。還聽說他大病初癒。大概是怕他出什麼事吧。”
“哦,那也不怪他們這樣了。不過能在上陽這麼大的地方輕動那麼多的人來找,還真不是簡單的人物呢。”女子點頭連連說是,接著再看向華服男子說:“不如,哥哥,我們也幫忙找吧。”
“你可是說了出來就聽我的。怎麼,還沒到目的地就言而無信了?”華服男子眉頭皺了起來。
“好嘛好嘛,先去景秀就是了嘛。”女子嘟嘴。
一行五人於是決定好了立時上路。女子高高興興才剛站起身,猛地轉過頭腦袋就受一股外力,頭皮一痛,皺臉驚撥出聲:“啊,好痛!”
原來是起身時與身後竄出的人相撞,被那人壓了頭上的小傘,戳到了頭皮,小傘也順勢掛在了那人衣服上從髮髻上滑了出來。那碧玉小傘就這樣在眾人眼前眼睜睜掉在地上,一聲脆響,四分五裂。
幾人靜止了動作,周圍的客人也好奇地轉身看著他們。
也不知是過了多久,那女子看著地上的碎玉,一手捂著頭,另一手抖著往上指著那個灰布粗服的瘦弱男子,一臉哭相,氣憤地大吼:“你!我最喜歡的首飾啊!孃親特意請了巧匠用了多少時間給我做的,你你你——你是什麼人啊!怎麼這麼瘟神啊!”
旁邊三個僕人反應過來。那面色白皙全然無須的男僕人一把拉住粗服男子說:“你好大的膽,我家小姐的東西都敢碰壞,找死是吧?!”
小丫鬟真的哭了起來,蹲下了身一片片撿著說:“嗚,這麼漂亮的玉傘啊,我娘要吃多少副藥了!”
“春妞兒,你這丫頭,可惜那些做什麼,快給我拉住那人,不賠到我心裡暢快,今兒個我就拼了。”女子使勁揉了兩下頭皮,雙手開始挽袖子,擺出一副兇相。
粗衣男子——也就是令狐千重心裡暗暗想著,唉,多餘的麻煩出來了,還真沒想到會碎得這麼徹底,完了,那東西不用仔細看都知道很貴重,但是自己身上真的沒有錢,看來只能耍賴了,這麼想著又急忙裝出一副討饒的樣兒,連連賠禮說:“姑娘輕手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就完了?就不用賠了?現在把你身上所有的財物都給我拿出來!”
旁邊的華服男子翻了下白眼,為她完全不淑女的形象。
“可,可我沒有錢啊!”說著,令狐千重開始四處摸四處摸,什麼都沒有。
“什麼?”女子尖叫。
而旁邊的男僕人一聽,開始自動自發地幫忙摸千重的身子。最後只是咂咂嘴搖搖頭。
那在旁邊看了好一會兒戲的小二一看,急忙上前,說:“幾位客倌,等我先問一聲可好?這位客倌你還沒有付飯菜錢吧?”
千重灌出一副苦相,說:“我身上實在沒錢啊!”
“這麼說客倌您是付不起錢,吃霸王飯了,那就麻煩客倌跟我一起去見官吧!”說完,小二就要上前拉千重的衣服。
“等等,他欠我的玉飾要還,見什麼官。本姑娘氣還沒撒夠呢!”
“姑娘,他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