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女子的事實,倒是更顯柔美。
“我與雅雲同行。不,準確地說,是我與你同行。”
皇甫焌心中疑惑,正見程伯玧走來,便問及雅風同行之事。
“哦,是雅風說見我們都有事做她卻只能日日閒坐,總是心有不願。所以想與你同行,若有需要我程家人出面之時,雅風自會作為程家人代表出面。只是……皇甫兄弟,不知可否讓她與你同行?”
皇甫焌心中微嘆,皺了眉。
“呃,若皇甫兄弟覺得麻煩,我會讓雅風到京城後就在程家商鋪裡就是。唉,只是她一個女孩兒家,又幾乎沒有單獨一人,要是遇到什麼事,也不知道該找誰說……”程伯玧低著頭,用低低的聲音彷彿自言自語,又像是故意說給皇甫焌聽的。
皇甫焌吐一口氣,只得說:“程大哥,我又怎能讓雅風受苦。放心吧,到時候在京城我會安排雅風到我家,那裡有眾多女眷,雅風也不會有什麼事的。”
雅風頓時笑開了臉,與程伯玧對望一眼。而程伯玧卻是憂愁得緊,畢竟同去之事是雅風昨日力排眾議強烈要求的。如此的雅風,程家人還是第一次見。唉,是福還是禍啊?!
再說一路上慢悠悠前行的千重和雎兒,這時已經出了上陽地界的到了華原一帶。下一城便是令狐老家的所在。近幾年鎮國侯漸漸不上朝,大多時間都會此居住。只是到京城要好幾天路程,倒是年輕一代的常走動些。
“千重,你有多少年沒有進家門了?”
“嗯~十二年,差不多十三年了。”
“那這次從家門口過,你回嗎?”
“現在應該可以回了。但最好不要久留。”
“為何?為何總是不回去呢?”
“這……師父說的,到我覺得可以前都不能進家門。”
“師父?”
“嗯,我出生時到我家裡為我做了預言。到了十歲那年他走的時候說了,要我十五歲時按自己心中最直接的想法行動。若是要外出便要在自己覺得可以時才能入家門。若我不出家門,三十之前必有無可避免的死劫。既然師父都這麼說了,我只好出門了。”
“哦……那你現在回去?”
“嗯,應該可以了,至少我的直覺是這樣。”
“哦……”
“怎麼了,還疼嗎?”千重見雎兒探出的臉有些蒼白。
雎兒笑笑說:“沒事。”
話說他們才過上陽時,雎兒便來了月事。雖不至於痛得打滾,卻已足夠讓人無精打采了。
“原來女人還有這麼多不方便的地方啊。”
“怎麼,你嫌啊?”
“怎麼會!我是心疼。”
雎兒臉上浮上一抹紅,翻身繼續躺。
不一會兒馬車便進了城。城中雖已與千重離開時有了太大的差別。不過要找也挺方便的,往北走便是。果然,沒一會兒人煙便稀少了許多,當見到一塊空地時,令狐家的大門已出現在了眼前。
令狐千重下了馬車,對站在大門口的一個小廝說:“你幫我把馬車放好,馬兒拉去喂好。”
那小廝皺眉看了看令狐千重說:“你是誰,為何命令我。你到令狐家門口做什麼,去去去,這種地方可不是你這種人來的。”
馬車內傳來雎兒的嗤笑聲。
千重嘆一口氣低頭看看有些舊的書生袍子,摸摸僅用一塊布帶包住的發,有些無奈,只好說:“那麻煩你就進去向主人通報一聲,就說不歸家的人歸來了。多謝了!”
“這傳的是什麼話,奇怪的很。”
“這位小哥,放心吧,我不是什麼奇怪的人,你只要把這句話傳進去,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