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地說了,誰料他臉色一下子就黑了,什麼,竟然敢用別的男人的名字!嚇得陸青恬再也不敢提起那個小鮮肉。
“我要給妹妹取名字!我要給妹妹取名字!”邵一澤揮舞著手臂,興高采烈地說。
“那你說說?”
“嗯,我想想,”邵一澤歪著腦袋認真思考,想到自己平時最喜歡的食物是糖果,就說,“妹妹就叫糖糖,邵糖糖,肯定又甜又好吃!”
邵易風伸手不客氣地掐了一把他的臉蛋,“不行,再想一個。”開玩笑,他的小公舉怎麼可以叫這麼掉價的名字!
陸青恬也噗嗤一笑,摸了摸小腹,挽著邵易風的手臂朝大廳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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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陸青恬把邵一澤哄睡後,正整理著他的小衣服,竟從兜裡摸出一張紙條,上面只用鋼筆寫了三個字,對不起。
陸青恬一眼就認出這字跡是丁力的,他還活著?就在上海?不過他用這樣的方式,明顯是不想見自己。
陸青恬嘆了一口氣,如果她想見丁力,邵易風一定會讓人把他找出來,可她不想逼他,既然不願見,那就不見吧。
事情過去了這麼久,她心裡早已毫無責怪之意,當然,她也希望他能夠放下,畢竟這種事不值得他牽絆一輩子。
陸青恬收好紙條,俯身吻了吻邵一澤的小臉蛋,才起身離開房間。
上海郊外的一處老房子,丁力靜靜地站在門前沉思。這個地方,是他回憶的開始,也是回憶的終點。
五年前在邵家和厲家的火拼中,他本來是想和厲源同歸於盡的,卻因意外又重新活了過來,只是在左臉上留下了一大塊被炸藥炸開的傷疤。
他並不是想幫邵家,他想幫的,只有她一個人而已。那天婚禮前,他得到了她決絕的答案,雖然心裡被硫酸潑過一樣難受,但想明白之後,他就知道,自己絕對不允許任何人打擾她的幸福。
他很喜歡她,但這個念頭只能深埋在心底,因為怯懦如他,從來不曾也不敢將心底的這份愛說出口,想讓她離開邵家時,也只敢藉著喬子程的名頭。
嗯,沒錯,他就像一隻膽小的老鼠,根本保護不了她。雖然他現在仍然很討厭邵易風,但他清楚,只有那個人才可以給她幸福和保護。
今天回上海也只不過是心血來潮想看看她,卻沒想到意外碰到了她的孩子,那個小子嘴巴和鼻子很像她,彷彿是一個縮小版的她,只是眼睛的顏色和與生俱來的神情像極了邵易風,這讓他心裡有微微的不爽。
不過既然是她的孩子,他還是喜歡的。
也不知道她看沒看見自己寫的紙條?知道自己活著會不會有一絲的開心?會不會來尋他?他的對不起只是對她說的,當初不應該幫著厲源綁架她,讓她受到傷害,或許在她心底,還是恨著自己的吧?
丁力嘆了一口氣,將嘴角的煙摘下扔到地上踩滅,罷了罷了,恨他也好,反正他今夜就又要離開了,看她一切安好,他就放心了,以後也不打算回來。
他本就孤身一人,只是生命中曾經出現過一道陽光,才貪戀這份溫暖。可惜陽光不屬於他,終究到底,他還是要孤獨一生的。
他唇角彎了彎,身影沒入漆黑的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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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還有一則番外就全文完結了!謝謝支援!
☆、厲源的番外
他和母親一齊跪在廳前,看著她面上露出討好的笑容,小心翼翼地將手裡的茶奉上。
可那個一臉嚴肅的女人根本不領情,伸手接茶時,滾燙的茶水打翻,落到了母親白皙的手腕上,頓時通紅一片。
“你幹嘛?你故意的!”他心疼母親,忙撲過去給母親吹氣,一邊拿眼睛瞪她。
女人極為諷刺地笑了笑,“果然是野孩子,一點規矩都沒有。我明明是不小心打翻了茶水,你母親金貴,一點小傷都受不起?”
他正要說什麼反駁,卻被母親捂住了嘴,“姐姐不要生氣,都是我的錯,小孩子不懂事,您千萬不要和他計較啊。”
女人揮了揮手,就像趕蒼蠅一樣,“念在你們剛進門,什麼規矩都不懂,我就不和你們一般見識。只是記住,他以後若敢鬧事,我絕不會放過你們。”
說著,站起身自上而下瞥了他一眼,眼裡是毫不掩飾的厭惡和輕蔑。若是個女兒也就罷了,可惜他是個兒子,留著是個威脅。
晚上回到房間,他問母親為什麼來這裡?為什麼父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