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
“學校那邊說孫小姐只上了半年學,就失聯了,已經做了自動退學處理。”
關敦素愣住了,什麼?
“找到她人。”
“……關總,這恐怕不容易,孫小姐留給學校的地址太粗,電話也已經停號了,您看……”
活生生的人不可能找不到。關敦素不理高秘書語氣裡的那一絲敷衍,掛掉電話,給好友王晉陽打了個電話。
“給哥們查個人。孫靜訓。”
“孫靜訓?誰?聽著耳熟。”王晉陽揉著懷裡的妞,吞雲吐霧。
“我女人!3年前去了英國,現在找不到人了。” 關敦素聽到電話對面有些靡靡之音,不覺火大。
“呵,都三年了,你演什麼長情?”
“你別管,幫我找到她。”
王晉陽是官二代,有些關係,平常吊兒郎當的,關鍵的時候還是他靠得住。
關敦素掛了電話,陰鬱地坐在辦公桌後,一會敲敲辦公椅的扶手,一會轉轉大拇指,就是靜不下心來。他拿出一根雪茄,剪掉頭,用香柏片點燃。平時他很少抽菸,雪茄這個也就是玩票,圈子裡的人都有點愛好,他只是隨便選了一項,免得不合群。要說他的愛好,他想不起自己愛好什麼,孫靜訓好像喜歡彈鋼琴,聽她彈過兩次,彈得還不錯。又又又又想起孫靜訓!關敦素把沒抽兩口的雪茄直接丟進茶杯裡,賭氣一般拿了車鑰匙出去了。
在路上,關敦素不知不覺把車開到了以前孫靜訓住的地方,一個高檔小區。當初和孫靜訓在一起時買的,大兩房。按說高檔小區不應該出這種戶型,但開發商定位就是看準了,富豪包養個金絲雀,花不多的錢,買個高檔小區,物廉價美價效比高!別說小區裡還真盡是些被包養的女人。
那房子一直留著,現在找了個保姆看著,反正自己也不缺錢,也沒再讓別人住了。關敦素停好車用鑰匙開門。鑰匙他一直都帶著,說不清楚原因,反正也沒從鑰匙包裡取下來過。保姆見他來很驚訝,這三年別提多舒服了,不用幹活還白住房子。
“關,關先生!您來了啊?”
關敦素進門環顧了一下,房子裡的佈局還是以前的佈局,但已經放滿保姆的東西,呵呵,太不把自己當外人了。他進了孫靜訓以前的房間,空空如也!沒有任何一個詞可以替代這個詞了,空空如也,除了床架和床頭櫃,什麼都沒剩。
“這是怎麼回事?”
“啊?啊!以前那位小姐說,她回不來了,就把她自己的東西全扔了……”保姆都忘了以前那位小姐叫什麼了。
“什麼叫回不來了?” 關敦素很在意這句話。
“我不知道啊,她只說回不來了,只收拾了一點衣服,剩下的全部都扔了,還是親自去扔的,收了兩個編織袋呢!她還就站在垃圾桶旁邊等,等到物業的人收走後才走。”保姆想說這種人真是敗家,果然就是個二奶!
關敦素低頭皺著眉,回不來了?什麼叫回不來了,她早有預謀?!她想不回來就不回來?這事我說了算!關敦素摔門走了。
第二天一大早,關敦素就給王晉陽打了個電話,電話關機。關敦素惱火得要命,直接殺到王晉陽家,撲了個空,又去了他的另外一個窩點,果然在那!關敦素掀開王晉陽的被子,又合上。
“滾!”關敦素對著床上的女人吼了一聲。那女人尖叫一聲抱著衣服跑出房間。
王晉陽睡眼惺忪,好笑地看著關敦素。
“哥們這是怎麼了?來抓我奸啊?”
“我昨天叫你幫我查的事呢?”
“哪有那麼快,我還沒接到回信呢。”王晉陽起床,當著關敦素的面穿上內褲,又在地上找外褲。
“快一點,我著急。” 關敦素眼睛不知道往哪放好,王晉陽這貨一身腱子肉,很有資本。
“來一口?”王晉陽給他倒了杯酒。
關敦素搖搖頭,抓起床頭櫃上的手機遞過去,“問問。”
“有那麼著急嗎?”王晉陽接過手機按開機鍵,自己端著杯子喝了一口。
“喂,人打聽到了嗎?——嗯?——嗯,我知道了。掛了。” 關敦素看著王晉陽的眼神裡有一絲緊張。
王晉陽掛了電話,把手裡的酒遞過去,“哥們你還是喝一口。”
關敦素接過酒杯,碰了一下唇。聽王晉陽接下去說。
“人死了。”
關敦素手裡的酒杯落地,“什麼?”
“她住的片區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