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附和。大家很快就都對陶方圓表示出寬容和諒解。
圍在旁邊的人將那位慘死的宿客的屍體抬走之後,五蛇才發現宇文孜先此刻並沒有出現的事情。“孜先呢?”萬如最先開口。
“莫不是由於五天沒有殺人就真的死掉了?”華林子猜測道。
鄭非無沒說什麼直接衝進了宇文孜先的房間,一無所獲之後又去茅房看了一下,然後又跳過圍亭的木坐進了院子裡,“他在那兒!”
“但是已經死掉了。”鄭非無對趕過來的四蛇搖搖頭,“他的弓箭在身邊,看樣子是像被自己的箭劃開了脖子。”
“我就說了不要不相信牆壁的話,不要不殺人。”段玄黃雖然在一旁擺出一副評教的樣子,但卻用最快速的脫掉了自己褂子,並將宇文孜先的屍體蓋好。
華林子推了一把正愣在一邊的陶方圓,“感謝那個被你誤殺的人吧,這一次可算是他救了你。”
“啊!我差點也和孜先一樣死掉了!”陶方圓有些凌亂又呆滯的站在那裡,然後被萬如扶回了自己的房間。
“謝謝你。”陶方圓張了張嘴,心裡默唸著“宇文孜先。”
第二日一早,五蛇就接到了客棧掌櫃委婉的驅逐令。是啊,他們來到這鎮子的五天裡就死掉了六個人,換做誰,也不敢再收留他們了。
五蛇匆匆和店家道謝後就分別回到自己的房間收拾行囊,告別了這座鎮子。
四、懷疑
五蛇就像遷徙一樣,離開了那個小鎮之後又去了另一個小鎮。但隨著他們的不斷殺人,相信過不了多久之後他們就又會被這個落腳的新鎮子所驅逐。
一段奔波落定,華林子在新的客棧內擺放好行李之後,就悄悄敲開了萬如房間的門。“萬媽。”華林子仔細的關好房門後湊到了萬如的身邊。
“我說過很多次了,不要這麼稱呼我,我可不想被你弄得像個老鴇似的。”萬如不悅的往遠離華林子的方向挪了一下,將床上的被褥翻動,重新鋪放。
“如媽,坦誠的說,你就沒懷疑過是陶方圓殺了宇文孜先嗎?”華林子就像沒有聽到萬如剛才的話一樣,右手握成拳頭在左手的手掌中拍了一下,自顧自小聲的站在那裡說著。“如果真的是那樣,她又是出於什麼目的呢,這也太恐怖了。”
“你有什麼證據嗎?”萬如放下手中的活。
“沒有。還只是感覺。”
“那你跟其他人說了嗎?”
“也沒有。”見萬如繼續鋪床,不再搭理她,華林子便解釋到,“這男人啊,都會由於看陶方圓模樣漂亮,被迷惑的很自然就偏袒於她。既然這樣,跟他們說還不如不說。”
萬如斜了華林子一眼,“呦,這話描述得很像是在說你自己呀。”
華林子將萬如面向床的身體拉正面向著自己,又用雙手輕輕抓住她的肩膀,用特別誠懇的目光看著她,“我很認真的。我懷疑是陶方圓殺了宇文孜先,所以,我們最好提防她一下。”
萬如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麼,又順手遞給了華林子一張被子。
辰南寺廟內的大樹上的樹叉之中插著一根矛,那矛還自一名男子的腹部穿膛而過。辰南寺這種神明之地竟會出現寺內樹上掛著死屍如此荒唐的事件,鎮子裡的百姓都炸開了,圍堵在寺廟外面議論紛紛。
辰南寺裡的和尚們嚴肅的盤坐在那棵大樹的周圍形成一圈兒,都在動手敲著木魚並大聲的誦唸經文。
“那是哥哥!那是哥哥!”剛擠進圍著寺廟的人群中,陶方圓就邊拉著身旁華林子的手邊指著寺內高高大樹上面掛著的屍體大聲的叫喊起來。縱使周圍的人都將目光集中在了她的身上,她也絲毫不在意。
陶方圓橫衝直撞的就闖進了辰南寺,又輕悄悄地繞過圍坐在地上閉目誦經的和尚之後,揮舞起手中的損夢劍直接將插著矛的幾根樹叉砍斷,而後平章面朝地面的穩穩落在了隨著陶方圓一起趕進來的鄭非無懷中,從背後插入腹部的那根矛依然斜斜的豎立在平章的背部。
“阿彌陀佛,勞煩方丈了。”段玄黃走上前對著圍坐在大樹一圈的和尚們中處於最中間位置盤坐著的辰南寺老方丈雙手合十行禮又深深鞠了一躬之後,回過頭面向身後的四蛇,“我們走吧。”
待五蛇一行人徒步走出鎮子,來到了鎮外的一處荒草萋萋的地段之時,鄭非無才將平章放了下來。
陶方圓一把就將插入平章腹部的本屬於平章的武器子膛矛拔出,放在他的身邊後,還立即脫下自己的褂子將平章的頭和上身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