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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在身邊的替死鬼。

當年在青州他出手相救,本就是託了那位顧小姐的福,此刻他面上的涼薄同當初她抓住他褲腳時的樣子多麼相像。這樣的男人,她竟然會覺得有機會乘虛而入。

實在愚蠢。

☆、偽更

又到期末了,剛剛體測完還要碼八篇論文的啤酒含淚來說幾句。

接下來就是變態的期末複習階段,恰好趕上《南國》的結區域性分,腦子裡亂成一團,實在□□乏術(畢竟沒有大綱完全生碼的我從來沒在更文上嘗過甜頭)。

結局我還需要好好捋一捋,恐怕又要讓小仙女們多等幾天了。【恩,好吧,其實更像是狗血作者的垂死掙扎。。。。。。】這裡表示抱歉。∑q|Д|p

還有一個問題,原本計劃完結後是開第二本清末系列文的,不過後來想想,這段歷史雖然是架空,但敏感點實在太多,所以應該會改成純架空民國。【(⊙o⊙)…額。。。。。就是類似旗袍paly啊、大上海啦、軍閥混戰啦。。。。。。】不過啤酒自知能力有限,估計也只能寫點狗血爛俗的小打小鬧啦。。。。。。

好吧,其實重點是,原來計劃的系列文裡有很多《南國》裡面的醬油君們的故事,現在計劃有變,就想說如果你們還有興趣看的話,留個言什麼的,我就抽空寫成番外放在後面。。。。。

好了,就這些。

飄走~~~

☆、難團圓

如同海上白色的鳥與雲,波濤溼鹹,偶有清風,晃盪。。。。。。晃盪。。。。。。

粉身碎骨。

*

子虛知道議和成功訊息,是在《京報》上,清早六時,珊瑚將報紙取了來,整整四個板塊,事無鉅細。報道十分詳細,比得上一篇波瀾起伏的故事,驚險又圓滿。總統換人,南北一統,縱是群雄割據,到底有了個手握重兵的幕前人。

是了,如今多需要這樣一個人,站上前去做出重整江河的承諾。

頭版赫然是南北領袖微笑握手的巨幅照片,共和的未來彷彿在那兩雙緊握的手上初現端倪。政治家的笑臉,沒有破綻,權力更迭只在彼此嚴裝肅容包裹不到的眼裡。孰強孰弱,高下即明。

子虛盯著看了一會兒,輕輕怔住,北洋軍統帥周沛遺終成國民大總統,萬人之上。

珊瑚在身後替她綰髮,隨口道:“如今大人成了總統,小姐,我們是不是也要回去了?”

她在此處這些月,明為爭寵安胎,實為躲過周慕贏和彼時混亂的“流彈”,現在事情塵埃落定,他也該來接她了罷?

“你想回去嗎,珊瑚?”

珊瑚頓了一下,輕輕又長長地“嗯”了一聲,似在思考,最後誠實道:“不知道。我聽碧蕤說,雖然大人當了總統,可外頭卻還是一片混亂,別說出這梅園我不放心。就是平安回到了周家,您如今的身子,我也不能安心,倒不如。。。。。。”到此卻停下了。

子虛等她片刻不見後話,忍不住問了一句,“倒不如什麼?怎麼不說了?”

珊瑚縮縮肩,“我原想說,倒不如就在這兒住著,清靜又安穩。可又想到若不回去,您和二爺分開了這麼久,總不見面心裡得多苦。”

她沉默,是了,很久不見了。

自她生辰那夜匆匆一別後,有段日子沒再見了,碧蕤進城,多半也是忙得見不上一面便回來了,只吩咐人偶爾過來送信過來。

信越寫越短,往往只有幾個字,關照她小心身子或是不要擔心,如此這般大同小異。不能說潦草,卻也看得出他確實已然無力分心。她索性不在回他,免去他再為她瓜分精力。

昨夜北洋軍公開掌控全域性,踏雪的鐵蹄自南到北,比江河更蜿蜒,蠕動著,湍急而洶湧。依周家的野心,此刻斷不是結束。從此之後,只怕會更加兇險。

手裡還捏著報紙,她一時沉浸在思緒中,竟未發現身後早已換了人,頭頂梳子還在髮間穿梭,一樣輕柔。

放下報紙叫了聲珊瑚無人應答,她才疑惑地望向鏡中,這一瞧,不禁一震,沒了言語。

鏡中人放下梳子,彎下腰將她圈住,親親她的頭頂,便閉上眼靠在她肩上淺淺吐納呼吸。

子虛一瞬怔忪,鼻翼掠過一陣清冷的松香,雪聲在肩上響起。鏡中光影反射,他大半張臉躲在她耳後,頸上氣息溫熱,露出一角孤絕,眉間微微皺著,眼下有淡淡青灰,她能想象他的疲憊,此刻依偎著,他毫不掩飾面上的倦意。

她驀地有些淚意,一瞬又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