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靜謐和安寧。喬楚走進去的時候,也下意識放輕腳步。
並不是禮拜日,也不是日常的宣講時間,教堂內沒有什麼人,因為沒有開燈,只有印花窗外透進來的一點日光,光線有些昏暗。
但喬楚還是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禮拜席中的那個男人。
“梁以臣!”喬楚忍不住叫出聲。
男人聽到聲音轉過頭,他長得很像梁以初,卻只有那雙眼睛和梁以初不同,帶有一種與生俱來的輕浮和魅惑。
“噓。”他將食指豎在唇邊,示意喬楚噤聲,不要叨擾了神明的清淨。
喬楚還有點不敢置信,不相信梁以臣居然能這樣大咧咧坐在這裡。
“喬作家,我們認識這麼久,還沒有好好地坐下來聊過天,真是遺憾得很。”梁以臣說著對喬楚露出一個笑容。
喬楚很快鎮定下來,走到梁以臣身邊的禱告席坐下。
“我的女兒還活著麼?”她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冷靜。
梁以臣咂咂嘴,“怎麼一見面就提這件事,我們不能聊一聊別的嗎?”
“我沒有別的和你聊。”
“是麼,那麼你願不願意看看這個?”梁以臣說著從襯衣口袋裡拿出一個信封,正是之前喬楚用來裝三十億美金銀行本票的。
喬楚不知道梁以臣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接過信封,開啟,見那張銀行本票還好好地躺在裡面,她抬頭不解地看向梁以臣。
“不知道我為什麼沒有拿錢跑路?”梁以臣替喬楚問出心中的疑問,然後下巴抬了抬,“假的。”
見喬楚震驚的神色,梁以臣笑起來,“你也覺得不可置信吧,梁以初那傢伙居然會不顧自己女兒安危,用假的本票來敷衍我。”
“這不可能!”
“你難道到現在還沒有認清梁以初是什麼人?”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