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的過活,又為什麼非要你去朝堂上冒風險呢?”
“所以,只要您下令把她的私庫收為公有,她沒有什麼好依仗的了,就不得不為您盡心盡力了。”
陳賀聞言,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兒,覺得似乎還真是那麼回事兒呢,最開始他跟朝華說起出仕的事兒時,朝華確實跟他說過紫萱的那番話,後來被他打了幾頓才不再提及的,如今看來,那賤人是不想自己做官,在對自己陽奉陰違呢!
陳賀的眼神陰鷙起來,越想越覺得紫萱說得有道理,當下,他“啪“的”一拍桌子,棋也不下了,站起身大步流星的往朝華長公主的院子去了……
紫萱得意極了,她可是煙花巷裡的女王,沒有她迷惑不住的男人的,看到陳賀因為她的幾句挑撥,就去為難他成親十三年的妻子了,紫萱的臉上不禁露出了陰險的笑容。
正是:憑你奸猾尤似鬼,也吃老孃的洗腳水。
只要陳賀把朝華長公主的私庫充公了,那些數不清的珠寶頭面,名貴綢緞、古董字畫等,不都是她的囊中之物了嗎?
陳賀氣沖沖的趕到公主的院子時,朝華長公主正在陪兒子讀書,她是個因循守舊,思想保守的婦人,在她的心中,丈夫就是她的天,她也必須好好地相夫教子,做個合乎《女則》、《女訓》上要求的女人。
見到氣沖沖的闖進來的陳賀,朝華長公主吃了一驚,站起身道:“相公,您怎麼來了?”
陳賀哼了一聲,冷聲說:“賤人,爺且問你,都這麼久了,你為什麼還沒有跟皇后娘娘說?”
朝華長公主道:“妾身不是已經告訴過您了嘛,妾身跟皇后娘娘不熟,說不上話,等過些日子妾身跟她熟悉了,再向她求情,那時……”
“哼!過些日子,過多久?”陳賀冷嗤一聲,咄咄逼人的問著。
“這個……這個……”
朝華長公主吞吞吐吐的為難住了,具體要多久,她也不清楚,至少得等到皇后娘娘對她熱情一點兒,不在對她愛理不理的時候吧!
見朝華猶豫了,陳賀更加確定紫萱的說法了,他惡聲惡氣的說:“賤人,還敢糊弄爺呢?你分明是不想幫爺!”
說完,一個耳光甩過去,打得朝華長公主一個趔趄,差點跌倒了。
她的兒子見狀,立刻嚇得嗚嗚嗚的哭起來,這孩子雖然已經十二歲了,但卻一點兒男兒的氣魄都沒有,性子隨他母親,膽小怯懦,這些年來,父親每次對她母親施暴,他都從來沒勇敢的站出來幫他的母親,若有一次,陳賀也不敢這般猖狂了。
每次朝華長公主捱打,她的兒子都只是站在一邊兒哭的份兒,雖然心疼母親,卻從不敢反抗他的父親!
朝華長公主無端捱打了,卻不敢反抗,只暗自垂淚,小聲的為自己辯解著:“夫君,我真的不是想阻攔你的仕途的,真的是打算等跟皇后娘娘熟悉了以後才開口的,你一定要相信我……”
陳賀冷笑道:“那就等你把事兒辦妥了,在經管你的私庫吧,這段時間裡,你所有的財物都由我來管理,事情若是辦不成,你這輩子也別再指望能有什麼私庫了,就跟著府裡的人一樣吃喝用度算了。”
說著,他竟不用紫萱提醒,徑自命人將朝華長公主的東西都搬到紫萱的院子裡去了。
楊永帶著聖旨趕到朝華長公主府的時候,陳賀正一臉怒氣的命人把朝華長公主的東西往紫萱院般呢。
這些東西中,大部分都是隻有皇家子女才能穿的服制,戴的首飾和平時用的器物等。
但是,陳賀已經放肆慣了,根本沒把朝華放在眼裡,哪管什麼逾越不逾越的?為了逼朝華就範,只管命人往紫萱的院子裡般。
家丁們都懼怕陳賀的暴躁無常,聽聞他的命令後,沒一個敢吱一聲的,正悶頭搬挪著,忽然被一群身著太監服制的人攔住了。
楊永站在長公主院子的大門口,帶笑不笑的說:“呦呵,駙馬爺,這是要把長公主的東西往哪搬啊?”
陳賀一見楊永,又聽他問起了搬朝華私庫的事兒,頓時嚇得面如土色,結結巴巴的說:“是……是……長公主賞賜給紫……呃……給張氏的東西,下官命人抬去了。”
他還沒有被嚇傻,知道為自己開脫,把自己搶奪朝華私庫的事兒又推到了朝華的身上去了。
朝華聽他這麼說,也急忙幫他圓話說:“確實是這樣的,這些東西都是本公主打賞給張氏的,公公莫怪。哦,對了,今兒不知刮的哪陣風兒,怎麼把您給吹來了?”
朝華雖然心虛害怕,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