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盡說這些無賴話,主子,您也管管家主,都沒個女子樣了。”
沈煜見煙兒已經滿面嫣紅,方才打斷這兩人的互揭短處:“好了好了,南兒,孩子的名字還沒起呢,你就跟煙兒槓上了。
江南笑眯眯:“早想好了,若是個兒子,就叫江小天。若是個女兒,就叫南宮玉顏。現在兒女都有了,就都用瞭如何?煜哥哥,你說怎麼樣?”
沈煜眼中含淚:“南兒,你竟讓女兒姓南宮?!”
江南擦去他的淚:“哭些什麼,如今在這世上,總要有個姓南宮的不是。南宮家到底養大了你,大皇女她絕不會恢復南宮姓,那咱們就讓女兒姓南宮。也算是成全了那些年他們對你的疼愛了。”
沈煜點點頭,見煙兒呆傻著看著兩人,忙道:“煙兒不是有事,還不快去。”
煙兒狠瞪了江南一眼,江南湊近親了親沈煜,把懷裡的孩子遞給他,“煜哥哥,我出外院處理下,你先歇息著。至於柳兒,”她語氣有些冷淡,“把小公子小小姐安頓好,其他的,你自己知道該怎麼辦。”
待江南走出去,沈煜才略帶歉意地對柳兒道:“是我連累你了,她不敢罰我,反倒來罰你。你莫怕,別聽她的。”
柳兒幽幽道:“主子,今日您平安無事,家主才正常些,若是您出了事,奴怕,怕家主會發狂的。至於那些懲罰,是奴應該受的。長些記性,總是好的。”
正文 歡情
約莫到了掌燈時分,年緒才拿著幾帖包好的藥包並著一個小包裹回來了,她先把藥給了年功,但因江南每吩咐具體如何,也不敢讓年功把藥熬了。
放下了藥,年緒拿著小包裹往正屋裡走,還沒到門口,就瞧見屋子裡漆黑一片。年緒拿著包裹不知如何是好,也不知這江小姐跟她夫郎,究竟是睡了呢還是出去了。她撓了會頭皮,還是決定去敲門。才到門口,就聽見裡面傳來“恩嗯啊啊”的聲音,饒是已不知經歷過多少情事的年緒也羞紅了臉,她輕輕地將包袱放在門口,踮起腳悄悄離開。
江南早聽到了門口的腳步聲,沈煜卻是聽不見的,在這當口她也絕不會開口告知沈煜此事。她在心裡祈禱這個年緒知些情趣,莫要打擾她們妻夫二人的親密接觸。
許是察覺到江南有些心不在焉,沈煜一口咬了下去,江南悶哼一聲,待咬完了才發現那個位置似是女子的脖間。
煙霞立時佈滿沈煜的臉,好在燭火早就滅了,江南也看不見他這副樣子。沈煜這才想起黑燈瞎火的好處來,他想起方才入口的嫩感,覺得有些意猶未盡,伸出舌頭在唇瓣舔了一圈,復又咬了下去。
江南恨恨地想,沈煜難道你晚上沒吃飽麼,轉念一想,兩人晚上確實沒吃東西,草草地洗了就上了床。她頓時大囧,暗罵自己活該,不讓人家吃飯,現在人家該來吃你了。
沈煜吮吸著江南的脖子,間或著用牙齒輕輕地戳刺著她的面板,江南一個激靈,往裡躲了躲。沈煜不依不饒地追上來,一邊親吻一邊問,“你躲什麼,不是說好了今夜我做主的麼?”
原來沈煜洗漱過後,非要江南應承了今夜由他主導,才肯上床,不然定叫她看得到吃不到。
江南吟道:“那……那……那也不能咬我呀……”說到最後一字時,語氣裡已帶了一些哭腔。
沈煜低低地笑,終於捨得放開唇邊的美食,“莫不是真把妻主大人咬疼了?哼,叫你平日裡總欺負我。”
江南無處訴苦,只得訥訥道:“那你不也是很享受的嘛……”
沈煜翻過身,雙手卻還是緊緊地抱著江南,喘道:“累死了,你來吧,我不來了。”
江南壓上去,一夜被翻紅浪,春意盎然。
第二日一早,江南睜眼,見沈煜還縮在她的懷裡安然酣睡著,她湊到他的額頭親了一口。沈煜呢喃一聲,往她懷裡更縮了些,江南低低笑了。她騰出一隻手摸摸自己的脖子,昨夜沈煜那般用力,怕是這紅印得好幾日才能消了。不知稍後他醒來見著她脖子上的紅印,會是什麼反應呢?
這一睡,直到日上三竿,兩人才勉強從床上坐起。沈煜一坐起身就看見滿地亂扔的衣服,悄悄地紅了耳根。他原將手腳都裹在了被子裡,見了那衣物,把頭也埋了進去。江南怕他把自己悶著,拉了兩回,愣是沒有拉出來,也就由他去了。
過了一會,被子裡傳來低低的聲音:“把衣服遞給我。”
江南笑著應了,掀了被子下床,卻又不甘心就這麼把衣服給了他,調侃道:“煜哥哥,這一地的衣服,哪些是你的,哪些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