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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以下河蟹】

**過後,江南饜足地抱著沈煜,偶爾親親他的鼻尖,吻去上面的汗水。沈煜被翻來覆去覆去翻來吃了好幾遍,身上早沒了力氣,只能任江南折騰他,除了不時呻吟幾句之外,連睜眼的力氣都沒了。

即便如此,他還是沒忘記她應承他的事,縮排她胸前,問道:“南兒,唔,告訴我。”

江南失笑,點了點他的鼻尖,沈煜捂住自己受害的鼻子,不滿道:“你自個兒應承的事,又不是我逼你的。”

江南將他拉出來,緊緊抱在胸前,“這王家主夫,同我爹爹最少有八分相似。”白日裡她仔細打量了一番,爹爹耳後有一小塊紅色胎記,男子卻是沒有的。

沈煜玩著兩人糾結在一起的髮束,漫不經心道:“爹爹可曾提過他有兄弟?”

“未曾。”從醫理上說,即便是同一個孃親,爹親不同,生下來的孩子最多五成相似。這王家主夫同她爹爹相似度至少八成,“明日尋個機會問問。”

“切莫打草驚蛇。”

“這個自然,你家妻主這點事還是能辦得好的。”

第二日一早兩人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吵醒,沈煜揉了揉眼,江南輕聲道:“無事,你多睡會。”

自己披了外袍去開門,但見王管家一臉焦急,見她開了門,拉著她就跑,江南知必是事出有因,只不過這般出去委實有些丟人,道:“管家快些鬆手,讓我把衣服穿好。”

王管家這才注意到江南衣衫不整,髮絲凌亂,賠罪道:“對不住對不住,今早伺候小公子的侍兒喚公子起身梳洗,連連喚了幾聲都不見公子應聲。現下小公子呼吸微弱,主夫急忙遣了我來。”

江南迅速穿好了外衫,顧不得尚未擦牙,稍稍整了整衣襟就隨著王管家一路小跑到了王嵐的閨房。王家主夫藍煙早就哭成了淚人兒,淚眼婆娑之時看到江南來了,一下子跪倒在她面前,道:“求大夫救救我兒,其他好說。”

江南此時哪有心思在他身上,昨日明明探過脈,雖說脈象虛弱,卻也不會因此陷入昏迷才是。她快步走到床邊,彎身探了探脈息,又翻開王嵐的眼皮,抬手在耳後跟也探了探,臉色瞬間陰沉下來,怒道:“明明昨日吩咐過暫時不可進補,為何又給他吃野人參?!”

王嵐身體裡的那股護體之氣尚未查出是從何而來,她不敢貿貿然地替他開藥補身,萬一兩氣相沖,只會加速王嵐的死亡。昨日裡吩咐過的,沒成想還是有人不聽醫囑。

王夫人厲聲道:“到底是誰,給本夫人站出來!”

一屋子的下人紛紛跪倒在地上,不住地磕頭求饒:“夫人饒命,不是小人……”

王夫人犀利的眼光猛地掃過侍兒蘭翠,蘭翠一個哆嗦,直直跪了下來:“夫人,不是蘭翠,公子是蘭翠的恩人,蘭翠怎敢恩將仇報,害了公子。”

江南不耐煩道:“現下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我待會要替你家公子扎針,不知夫人府上可有會針灸或是懂得醫理的男子?”

王夫人沉思一會,道:“卿兒跟著他師爹學過幾年,我馬上派人叫他回來。”

江南吩咐眾人去準備了浴桶、熱水、銀針以及幾味藥材,自己先去梳洗。沈煜早備好了熱水等她回來,江南邊擦牙邊道:“煜哥哥,王小公子情況不太好,你待會陪著王家主夫說說話,別讓他亂了心神。”順便套套話,看看有沒有線索。

沈煜知道她這是怕隔牆有耳,笑著接過她遞來的帕子,替她攏了攏髮絲,柔聲道:“我自然知道,那小公子,”他的面上忽地籠著一股憂色,“南兒,告訴我,你有幾成把握?若是不足五成,還是推了的好,我怕……”

江南親了親他的唇角,“別擔心,我沒事。”

江南換過素白的衣衫,用綢緞矇住眼睛,房裡的女子全部退了出去,只留下幾個侍兒並著王家已出嫁的大公子聽她的吩咐。她凝住心神,道:“先把小公子的衣衫脫了,記得,要脫乾淨,一件都不能留。”須臾又道,“大公子,現在小公子的面色如何?浴桶裡的水顏色如何?”

王卿走到浴桶邊仔細看了看,道:“白中帶著幾絲紅暈,水裡泛著黑。”

“現在,請大公子將銀針刺進小公子的風池穴、百匯穴等六大穴位。”

“好了。”

“半柱香之後再告知我公子面色以及浴水的色澤。”

如此,過了約莫六個時辰,江南才滿意地聽到王卿的答案,“面色紅潤,浴水全黑。”她原先忐忑的心終於鬆懈下來,六個時辰,十二個小時的精神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