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葉家謙就碰也不再碰它一下了。很久之後,當我收拾房間的時候,才發現原來白襯衣被狠心的主人殘忍地壓在了箱底,無人問津。以為是葉家謙忘記了,我好心地把它擺在衣櫥裡顯眼的位置。幾天之後,它又一次不翼而飛。看來,葉家謙真的是很不待見這件衣服,我也就裝作不知情,讓白襯衣無聲無息地消失在我們的生活中。
葉家謙始終沒有提見家長的事,我也識相地咬緊自己的牙關,不談論任何有關結婚的問題。
我一直以為我和葉家謙就是這樣了,雖然他還是不願帶我去見他的朋友。但是和他那麼多的好比起來,這零星的矛盾無疑是可以忽略不計的。
可我不知道的是,原來我和葉家謙的紅線只是月老一時興起的玩笑。看似很長很緊密,其實根本就弱不禁風,輕輕一扯就化為斷裂成灰燼,煙消雲散了。
在年輕的時候,我們總是輕而易舉的許下天長地久的承諾,以為“永遠”這兩個字只要說出來就會實現。可是,永遠究竟有多遠呢?尚且無法走到婚姻殿堂的我們,又該如何奢求可以到達永恆的彼岸?
說起來,自從我和葉家謙正式住在一起之後,我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見到高文博了。平日裡偶爾發一兩條訊息,表達一下對彼此親切而疏遠的問候。不知道他和辛小姐的關係進展到什麼程度了,會不會比我和葉家謙還早結婚。
想起自己那個時候剛看見他和他的女朋友,居然還隱隱的有些酸澀。心裡不禁暗自好笑,大概女生都是這樣吧,就算有了男朋友,也希望以前的追求者始終對自己忠貞不渝,死心塌地。
或許,我應該約高文博出來談一談,畢竟有些事情需要徹底地解決了。
高文博接到我的電話的時候,很明顯的激動和難以置信,以至於聲音都在微微發顫,對於我見面的要求幾乎是同聲答應的。
來到約定的地點,他已經好端端地坐在那兒等我了。不由看了看錶,我特意提早了不少,就是打算比他先到一步,居然還是快不過他。這傢伙,他到底是幾點就出的門?
“嗨,你也這麼早啊?”我笑著走到高文博的桌子,在他的對面坐下。
原本以為會看見他春風得意精神煥發的樣子,卻沒有想到他竟然憔悴了這麼多。兩頰消瘦了不少,使得顴骨有點突出。頭髮和鬍子像是才打理過的,我甚至都能聞到理髮店那股亙古不變的味道。
“筱筱,你來了啊。” 高文博的桃花眼頓時散發出流光溢彩的神色,讓我有了片刻的暈眩。
“最近在忙些什麼呢?怎麼瘦成這個樣子,辛小姐沒有好好照顧你嗎?”坐近一看,才發現他瘦的比我想象中的嚴重多了,我皺著眉問道。
“筱筱,喝點什麼呢?要不,還是可樂吧,我記得你以前最喜歡喝了。”他像是沒有聽見我說的話,笑眯眯地詢問我的意見。
“都行啦,拜託,你先回答我的問題好不好?”為他的無動於衷感到些許憤怒,我不悅地說。
高文博唇邊盪漾起一絲弧度,示意服務員過來下單子。
“我好著呢!你別在這裡瞎操心了,你呢?最近過得怎麼樣?”他似乎在有意無意地不從正面回答我的問題,一個念頭霎時閃過我的腦海,莫不是和辛小姐分手了?
孤疑地打量著他,試圖發現一些蛛絲馬跡。越看越是肯定,他不論是外形還是氣質都像極了一個情場失意的憂鬱男子。
“噢,我也很好啊。你還是多花點時間在自己身上吧,有些事情過去了就過去了。”我偷偷撇了他一眼,見阿文的臉色還算正常,膽子便大了起來,“俗話說的好,天涯何處無芳草,不要你是她沒眼光,你可不能為了這個原因折騰自己的身體。”
“筱筱,你在說什麼啊,為什麼我一句都聽不懂?” 高文博疑問的神情是那麼的逼真,連我都要忍不住相信他是真的一頭霧水,不明白我在說什麼了。
“好啦,都是好兄弟,你也就不要再裝蒜了。不就是失戀嗎?沒什麼好丟臉的,我是絕對不會因此而瞧不起你的。”乾脆直接捅破這一層窗戶紙,省得他還在那兒演戲演上癮了。
“失戀,我什麼時候說過我失戀了?”他一臉驚詫地望著我,好像我剛剛說的是火星語一般。
“行了行了,你說你再裝下去有意義沒?我知道你被辛小姐甩了心裡憋屈得很,但是不用到了我面前也裝成這樣吧。”我沒好氣地說著。
高文博頓時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筱筱,我真的沒有失戀。”見我馬上就要開口反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