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為了紅而做的一場戲而厭惡我。可是那和我又有什麼關係呢?
淚水模糊中,我看見金恩勝把記者請了出去,看見他彎腰畢恭畢敬的樣子。呵,也許明天報紙就會報道金恩勝是一個多麼多麼好的人,而我是一個多麼多麼無恥的人。
記者很快散去了,也該散去了,畢竟,他們已經得到了想得到的。那我呢,我想要的是什麼?金恩勝,你想要的,又是什麼?
金恩勝折回來,坐在我的床頭。他抽了幾張紙,遞給了我。
“別哭了。”他說。
我抬頭看著他,“金恩勝,我這出戏演的還不錯吧,應該不會掉粉只會漲粉吧?”
他靜靜的看著我,眼睛裡似乎攙雜著憂傷。
“和我就不要演戲了?你我知根知底,還有什麼好作假的呢?”我看著他,說著我自己都覺得絕情的話,可是,論起絕情,我又怎麼比得上他呢。
他沉默了,然後低下頭,“金燦,對不起。”
“不用說對不起,你對不起我的那部分,就當作抵消了是在我孤獨無助的時候幫了我的那份恩情吧。”說著說著,我忽然覺得我的心沒有那麼痛了,好像也沒有那麼堵的感覺了,難道是我已經看開了嗎?還是死心了呢?
“對不起,我希望,你住院的這幾天,我能夠好好的照顧你,希望你不要拒絕我,就當是我為自己做出的事情贖罪吧。”他伸出手,想要摸我的頭,我只是一側身體,便躲過去了。
“不要碰我,我們的關係已經不像以前那樣了,所以還是保持一定的距離吧,不然對你我都不好。”我努力想要對他笑,可是卻怎麼也笑不出來,臉就那麼僵著,甚至有點抽搐。
“好,我知道了。”他站起來,苦笑著,“你住院幾天了,都沒有吃東西,應該餓了吧,我去給你弄點吃的好了。”
“嗯。”我衝著他點點頭,忽然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我的眼淚已經止住了。
接下來的幾天,金恩勝真的是對我很好,端茶送水噓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