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自己想要幹嘛,又過了一會,就忘了自己是誰了。
躺在陰冷的地上睡去了。
不知睡了多久,流光在一間佈置精緻的房間裡醒來。
不一會鬼鮫也來了:“女兒,還好麼?”
“女兒?你是我父親?”
“當然了!傻丫頭!”
“我叫什麼?”
“這個,你連自己叫什麼都忘了。”顯然鬼鮫還沒想好。
“我到底叫什麼呀?”
“叫姽嫿”
“姽嫿,好怪的名字。”
只是覺得“嫿”這個字好耳熟,似乎是什麼認識的人的名字。
☆、第十一章 春幾度,燕雙歸(一)
第十一章
春幾度,燕雙歸(一)
下雨了。秋意越來越濃,一場秋雨一場寒,這寒來的總歸還是早了。
羅剎門分離聯盟,投奔魔界新主鬼鮫。嫿禕在不久後和華楓辦了酒席,飯桌上總是少了那麼幾個人。
滄瀾去找流光幾個月,沒回來一趟。苒華早就與之絕裂,井水不犯河水,哦不對,是整天大張旗鼓的要討伐叛徒。
再說流光,哦不是姽嫿,認賊作父就不說了吧,還整天不知跑哪去了,那麼多人找她,卻石沉大海了無音信。
苒華出神的望著窗外淅淅瀝瀝的小雨,靠在視窗望著遠方哪裡是她的方向。
“師兄,天涼了。站久了會病的。”一雙纖細的手將一個斗篷蓋在苒華的身上。
“我說過,這裡不是你能進的地方。出去,我不想說第二遍。”
林萱琪的嘴角抽搐了一下,退了下去。
她走出房門的一剎,原本清秀的臉變得陰沉,狠毒:辰月,你死了吧!再也不要回來纏著他。
滄瀾走了很遠很遠,雪山上有一個他的親人,唯一的親人,她會找到她,幫他。
“哎呦!”
“又被針扎到了?”
“嗯!”
“你說你怎麼這麼笨呢?”
“你幫我繡好吧!我爹一會要檢查,我肯定死定了,謝謝了。”
“我還沒答應呢!”望著她家小姐遠去的背影,無奈的搖了搖頭,還是坐下來繡起來。
姽嫿悄悄溜出門,跑出去玩了。她一直很奇怪她爹爹從來不讓她出門,實在要出門時還得帶上葉蕭那個無聊的人。不過說起葉蕭好像從沒見過他長什麼樣,真是挺好奇的呢!
在大街上溜了一會,沒什麼好玩的,又去了後山。
涼風習習,折了一大把菊花捧在懷裡。在不遠處發現一個跳動的黑影,是誰呢?過去看看。
好像是葉蕭,他在練武。這麼用功幹嘛,大好時光都浪費了。姽嫿慢悠悠的走過去,葉蕭忽然被一把冰涼的金屬抵住了脖子,姽嫿大叫一聲,冰涼感又迅速退下了。“大小姐,屬下唐突了。”葉蕭帶著一張面具,看不出表情。
姽嫿本來沒什麼事結果看到這張面具就氣不打一出來,伸手就要將面具摘下來,葉蕭靈巧的一躲,飛快的閃到一邊。姽嫿將一大把菊花一股腦的仍在葉蕭的身上:“把面具摘下來,否則我不會原諒你。”葉蕭知道她在耍大小姐脾氣,轉身就走。
姽嫿可不答應大聲喊道:“非禮啊,強搶民女啊!”葉蕭急了,轉過身去捂住她的嘴。姽嫿趁他分神只是一把抓住面具扯了下來,一張熟悉的臉露出來。淡淡疏離的眼神,幽深的眸子泛出寒意。葉蕭下意識的遮臉,卻也無濟於事,姽嫿就這麼直勾勾的盯著他。葉蕭有些生氣:“你看夠了麼?”姽嫿痴痴的答道:“你這麼美,怎麼會看夠。”姽嫿感到好熟悉的臉,心好痛,記憶深處某個點在隱隱作痛,一張模糊的臉龐若隱若現,與眼前的臉交錯重合。姽嫿撲上去,緊緊抱住葉蕭,失聲痛哭起來:“你是不是忘記我了,這麼久都不來找我,我都快忘記你了。”伏在葉蕭的胸口哭泣著,葉蕭一時也愣住了,但是他知道,自己不是她的他,只是長了如此相似的臉。看著懷裡哭泣的女孩,心裡竟有些不捨與心痛。
“女大不中留啊!”一個有些沙啞的聲音傳來。
☆、第十二章 春幾度,燕雙歸(二)
第十二章
春幾度,燕雙歸(二)
鬼鮫緩緩從一旁的假山處出來,笑眯眯的看著兩人。姽嫿看著葉蕭的臉,記憶中的臉與葉蕭的臉重合,分離,交錯,復轉。一個白衣男子似乎在衝她微笑,一股熱流從心腔向上湧起,漫過嗓子,一陣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