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校長,好久沒有拜會您了,近來可好?”
付校長接到他的電話受寵若驚,“我挺好的,謝謝關心,倒是您,日理萬機,日進萬鬥金。”
白牧存但笑不語,良久才道,“最近你們學校不是聘美術老師,不知道找到合適的沒。”
“還沒,白總裁您的意思是……”付校長說這裡,一下子便明白了,所謂明白人做明白事,“要介紹老師給本校嗎?”
“我的意思是,我來應聘。”白牧存淡淡地說。
“您來應聘?”村校長傻眼,不明白今天白總裁怎會突然打電話給他,然後又說起聘老師的事,現在居然說要應聘?到底怎麼回事?
“不可以?”
“可以可以!”求之不得啊!誰不知道白氏總裁的美術造詣和品畫眼光?
“那行,後天吧。”他不容拒絕地說完就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後,白牧存食指在辦公桌面上輕輕地敲打著,發現噠噠噠的馬踏聲,非常悅耳。
“蘇秘書,進來一下。”
“是,總裁。”
一會兒,辦公室的門被推開,小蘇的高跟鞋在地板上踩出咯咯地聲音,像音符一樣。
“後天有什麼重要行程。”他看電腦上面石青的相片問。
小蘇不會翻行程表就能脫口說出,“後天只有一個跟景氏簽約的重要飯局……”
“取消。”
“可是總裁,董事長他……”
“我說取消。後天行程全部取消。”他冷冷地掃了眼她,“我是你上司,還是他是?如果他是你可以搬東西去他那裡,不用留在這裡了。”
“對不起,總裁,是我沒有認清職位說錯話。”小蘇立刻低頭,全身的細胞都凝結起來。
“沒有下一次,否則你可以不用到我這裡報到。”
“是。”
“出去吧。”
“是。”
小蘇在走出辦公室後,僵硬的身體終於放鬆,緊繃的神經也鬆了下來。
白牧存就是這樣,平常冷冷淡淡,在工作中只要不合他意,雖然不會太過嚴厲,但他絕對不會給第二次機會,而她,己經算幸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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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青青,你們美術系有新老師哎,據說還是特聘的呢。”某女同學躺在床上對正對著畫架專心畫著畫的石青說。
石青一時沒注意到她說什麼,也就沒反應。
“聽說還是個男的呢,不知道長得怎麼樣。”某女同學很花痴地開怒想象男老師的模樣。
石青還是沒反應。
其實石青人緣好,誰見了都想跟她親近點,但她卻不喜陪同學朋友出去玩,她喜歡安靜地待在畫室裡面,聽著音樂。
石青是美術系學生,兼修音樂。
“石青!你到底有沒聽到我在跟你說話啊?”女同學見她半天不應一句,受不了的朝她大吼。
石青這才聽到她的聲音,有些遲鈍地轉頭看她,“怎麼了麼?”她在畫畫好嗎?基本上她畫畫是非常專心的。
“怎麼了?你們繫有個新來的男老師要教你們美術,這下子你豔福不淺了!”女同學沒好氣地瞪著她說。
“喔,老師又不是我一個人的,說什麼我豔福不淺。”石青完全不稀罕,繼續畫她的畫。
“我說石青,你到底對什麼有興趣啊?”女同學實在搞不懂她,那麼多帥哥追她,她都不理,整天泡在那些髒兮兮的顏料裡面,哪裡像個花樣女孩嘛!
石青看了眼時間,上課時間差不多到了,她得到美術教室去,於是她邊收起畫架邊說,“我對什麼有興趣你不是很清楚麼,還要我說得更清楚點麼?”
女同學聽了嘴角一抽,氣得大吼,“石青,給老孃站住!”
石青己經走出宿舍,懶得理她。
要說石青這話什麼意思,得從學校的謠傳說起。
新生入學第一天,石青陰差陽錯被一個女孩子表白,還遭遇對方奪吻,事實上,人家是要向她旁邊那位男生表白的,心急之下搞錯物件,而搞錯物件的後果便是,新生裡面有對同性戀,她們還被分在同一個宿舍,更可笑的是,石青被傳是同性戀,卻還是有那麼多男生追,石青常常被同系同級的女生‘嫉妒’,嫉妒歸嫉妒,生活還要繼續。
石青走進美術教室,發現裡面早己坐滿了人,她似乎是最後一個進來的,這不禁令她再次看腕錶,皺眉,還有十分鐘哎,這些人怎麼來這麼早今天?